胭脂水粉,这才带着丫鬟想去看看,早或晚,无碍的。
”苏扶楹温柔道。
正堂,华缨茶吃了一盏,小点心吃第三枚时,才见镇国公面色不虞的自外行来。
相较于的神色外露,苏扶楹倒是不显山露水,起身朝他福身,恭敬道:“父亲。
”
华缨咽下嘴巴里的点心,眼珠子是在苏余兴紧皱的眉多瞧了两眼。
大抵是打量的目光太过明晃晃,惹得苏余兴朝她看她了过来,嘲讽道:“今儿莫不是日头打西边儿升起的,徐家的人竟也会来我府上拜会。
”
华缨站起身,忍气吞声的朝他福了福身,张嘴却是一句:“日头初升呢,国公可抬头瞧瞧,是东方升起的。
”
她说着,白皙的小脸最是真诚不过,那双眼睛单纯懵懂,好似不解他为何说出那样不读书的话来,显得无知。
苏扶楹垂了垂眼睫,忍下笑意。
苏余兴却是被华缨这话和神色气得脸上横肉颤了颤,又憋住,粗声道:“你寻我做甚!”
说着,大马金刀的上前,在主位上落座,俨然一副得势者的盛气凌人的架势。
苏扶楹刚想告退,便见华缨瞅都没瞅她,大喇喇的开了口。
“我有一桩买卖,想与国公爷做。
”华缨笑得殷勤。
话音未落,镇国公好似听见了什么笑话儿似的,冷笑了声,“你莫不是忘了,你我两家有仇怨,与你做买卖,是生怕你的刀子背刺本国公不够快吗?”
“国公爷这话便狭隘了,”华缨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叉腰,“我与苏遮小打小闹,国公非得插一脚,我能奈何?”
苏余兴瞬间瞪圆了眼,气得要说话——
他儿子都断了腿!!!
“再者说,我家猪脚也送了,罚也被罚了,国公若是还想要我道歉,那也是成的,”华缨自认一把小腰可直可弯,将爹爹的精髓学到啦,“可便是我诚心道歉,我又如何能将殿前司兵马权还给国公?”
这话便是戳人肺管子了。
苏余兴气得吹眉瞪眼,“你还敢说?!”
“欸?国公莫不是将这桩事要怪我?”华缨做茫然状,又憋出一句:“若是这样,便是国公不讲道理了,你是受百姓怨愤,受官员弹劾,吊了牌子的也是官家,与我何干?”
“你!”苏余兴怒得拍桌。
拍桌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