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船上所有人都死了才能出去这片海域?”
船舱内一片死寂。
张文彬像是为了缓解气氛,干笑了两声:“我胡乱说说,做不得真。
”
气氛依旧沉默。
所有人都知道张文彬并非胡言乱语之人!
半晌。
“这海域竟如此邪门不成?”方亭干涩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假装我们都死了呢?”方荣说话的嗓音很是沙哑!
能用什么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说话的是依旧是张文彬。
“什么法子?文彬兄莫要卖关子了,我也不求什么愣什子宝藏,现如今只想快快回去也就是了。
”方亭道。
“莫急!”张文彬摆摆手,“此事还得你出手,方亭兄。
”
“啊?”方亭指着自己,“我?”
“我们四人中,只有你略通武术。
”他顿了顿,“你可知何为裸绞?”
方亭愣愣地摇头。
“所谓裸绞便是扼住对方的喉咙,手法力道需得当,如此可使人短暂死亡。
”张文彬垂下眼皮:“眼下只有试试这个法子了。
”
方亭为难,“我不会……况且万一失手!”
“没有万一。
”张文彬打断。
船舱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寂静。
张文彬率先站出来:“我先来罢,若真死了……”他叹口气,又摆摆手,“罢了,生死有命。
”
他将裸绞的法子详细告知方亭,方亭抹着额头上汗:“你……你说慢些。
”
张文彬无奈,放慢了速度,又重复了一遍:“可记清楚了?”
方亭重重地点头:“记清楚了。
”
他走到张文彬的身后,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我开始了,你……”
“啰嗦什么?”张文彬轻声道。
他话音刚落,方亭臂上猛地用劲儿,将张文彬的喉咙被收紧。
张文彬瞬间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地伸出五指死死抠脖子上的手臂,可那只手臂宛如铜墙铁壁,无法撼动。
须臾间,张文彬的充血泛红,他翻着白眼,两腿一瞪,整个人没了知觉。
放亭即刻松手,后退一步,看着地上生死不知的张文彬。
方荣走到张文彬身侧,蹲下,用手探了探他的气息,抬起脸,看向方亭:“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