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启齿的秘密,不可言说的爱意皆不能暴露于阳光之下,她被黑暗围困,孤独,无助,随波逐流。
两人分开之后,江长安去了金府,守门的小厮将江长安上下打量了一番,语气轻蔑:“去去去,咱们家公子也是你能见的?”
江长安面不改色,执意道:“还请小哥代为通传。
”
那小厮对着江长安摩挲着大拇指与食指,意味明显。
江长安视若无睹。
那小厮没劲儿极了,懒得再搭理江长安。
秋风瑟瑟,风卷枯黄,江长安站在大门前,风吹起他的发丝与白衣下摆。
那小厮缩了缩,回头进了屋子裹了件稍厚的衣裳出来,顺手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道:“你就是等上三天三夜也是没用的。
”
江长安冷冷地扫了小厮一眼。
“我早就说了,此局你必输无疑。
”
“还是金兄手段高些,小弟佩服,佩服。
”
两道人声从门内出来,那小厮吓得将瓜子丢进旁边的草丛中,又将地面的瓜子壳踢走。
金辰将人送出门,一抬眼便瞧见江长安站在秋风之中,形单影只,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连忙上前:“你怎么来了?来了怎的也不说一声。
”
江长安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小厮,那小厮吓得肝胆俱裂。
金辰的脸黑沉沉的,他对着身后的好友道:“今日到此为止,改日再约吧。
”
“行行行,小弟便不扰金兄良辰了。
”说着暧昧地扫了一眼江长安。
金辰正欲将江长安带进府内,却见江长安并无动作,金辰想了想:“不然去旁边的茶馆?”
江长安转身先行,金辰笑了笑,跟了上去。
金辰要了上等雅间,他给江长安斟茶:“江公子高风亮节,怎的突然来寻我这等游手好闲之人?”
“你明知我寻你所为何事。
”
“哦?”金辰继续装傻,“还请江公子直言。
”
江长安不欲再与他兜圈子:“你明明不喜女色,为何迎娶胡氏女?”
岂料金辰轻笑一声,身子前倾,靠近江长安:“吃醋啊?”
江长安不动声色地别开脸。
金辰盯着他的侧脸瞧了半天,重新坐了回去:“我的确不喜欢她,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