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裳拍了拍方荣的肩膀:“臭小子,是真男人就振作点。
”
方老爹走到船头,拿起了船桨将小船驶回,穿过密密麻麻的芦苇荡。
旭日从东边的山下一点点爬了上来,遮盖掉最后一丝鱼肚白,芦苇荡中雾蒙蒙的,湿漉漉的。
此时,天才麻麻亮,街上两道已陆陆续续支起了早点摊子,方荣脚下步伐匆忙,司遥与山尘刚从胡屠夫家中出来,打算吃了早点再回去歇息。
“胡屠夫不老实,肯定还有事瞒着我们。
”司遥扭头跟山尘说话。
说完,回头便与对面的人碰地撞在一起。
司遥被撞得后退了好几步,跌在山尘怀中。
“抱歉,抱歉。
”来人急忙道歉。
“是你?”司遥认出了方荣。
“大清早的你急急忙忙,发生了什么事?”
方荣也认出了司遥,他指着芦苇荡的方向:“芦苇荡水中,有具尸体。
”
司遥与山尘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问了方荣具体位置便朝着城外跑去。
方荣击了鼓,县太爷打着哈欠从堂后走了出来,正正帽子,拍了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草民方荣,于昨夜出船打渔,今早晨曦未出正欲回返,竟捞上来一具尸体。
”
县太爷一个激灵,最后一点瞌睡都赶走了,他扶了扶乌纱帽:“你说什么?尸体?”
“正是。
”
“尸体何在?”
“草民将尸体绑在船尾已带了回来,如今停在城外芦苇荡!”方荣回道。
县太爷只觉得一阵头疼,春山镇今年怎的无故出了这样多的人命案?今年便是他三年一评级,现下他不求升只求别贬谪也就是了。
不行,这事不仅要抓到凶手,还要加强城中巡防,不可再发生此类事件,若是再来几桩,只怕想瞒也是瞒不住啊。
“张均平何在?”县太爷道。
胖鱼站出来:“回大人,张捕头已先行去了芦苇荡了。
”
“这个张均平无法无天了,再扣一个月俸禄。
”
刚出城,司遥停下脚步:“走路太慢。
”
“你待如何?”
司遥拍了拍山尘的肩膀:“抱我。
”
山尘目光中一闪而过的涟漪,像深深的湖面波光荡漾。
“想什么呢?你不是会轻功吗?”
山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