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了一些。
”
糖葫芦五文钱一串,不算便宜,伍旺紧紧攥着糖葫芦,昏黄的夕阳下,糖葫芦亮晶晶的糖衣包裹着酸酸甜甜的山楂果子。
颗颗硕大爆满。
“吃啊。
”伍氏含笑着看着伍旺。
伍旺怀着无比虔诚的心一口咬下一颗,感受着甜意在口中融化,他抬眼看了看母亲,心中暖意更加。
夜晚,破旧的屋子里只点燃一盏暗暗的煤油灯,伍氏将攒下来的钱全都倒在桌上,一遍遍地数着铜板。
她回头,看了看已经熟睡的伍旺,走到床前给孩子捻了捻被角,目光被床头油纸包着的东西吸引。
她蹑手蹑脚地将油包打开,里面赫然是那只鸡腿,她眼眶蓦地红了。
“娘亲吃,娘亲吃鸡腿。
”伍旺翻了个身,将脸转到墙壁内侧。
伍氏再也控制不住,将脸埋在双手压抑着痛哭起来。
次日,天还未亮,她就爬起来,将昨夜洗好的衣裳给人一一送去。
“伍家娘子,你这太拼了可不行,注意身子啊。
”李婶子复杂地看着伍氏,面容凹陷,眼下乌青,身上的粗布衫子还是几年前的,宽宽大大地罩在身上。
“婶子,没事的,还有衣裳要再叫我。
”伍氏擦擦额间的汗,“我有力气,我能干!”
李婶子摇摇头:“我替你留意着,要是还有松快些的活再叫你。
”
伍氏高兴地应了一声,李婶子正要关门,被伍氏制止:“婶子,您昨日介绍江家的酒席,我也没什么好给的,方才瞧集市上鱼还挺鲜,您拿着。
”
李婶子哎哟了一声:“怎么还瞎客套?快拿走。
”
伍氏保持着递鱼的动作:“婶子,这些年来,您颇为关照我们娘俩,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只是家里实在没有什么好东西。
”
“你可千万要收下,不然就是嫌我小气了。
”
李婶子又是心疼又是感动:“你看你这。
。
。
”
“那我就收下了,你啊,好歹多注意点自个的身子,莫要太劳累了。
”
伍氏连声应道:“我记下了。
”
李婶子站在门口瞧着伍氏瘦小的背影消失在哦巷子拐角处。
午间,吃完饭,伍氏将柜子底下那个小小的盒子拿了出来。
“小旺,来。
”她对着伍旺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