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动鼻子又打一个喷嚏,苏鸿在那帮她数数,说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两个喷嚏是被人骂,但她这是第八个,想来是真的弱,换地方感冒了,垃圾一个。
时与说嘘,把你的狗嘴闭上。
“好吧,”苏鸿叹气,“其实是三个人骂你,其中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夏夏。
”
“……他骂我干什么?”
苏鸿说:“因为你用游戏把我牵制住,监视我不让我去找他。
”
不让弟弟谈恋爱不过说着玩玩,她根本没付出任何行动反对过,时与无语:“你爱去不去。
”
不过如果这样说,所谓打喷嚏与被人想或被人骂有关的话,时与顺着她的说法向下思考,觉得那第三个骂她的名额应该在江鹤吟身上。
江鹤吟的好友申请还挂在她的通讯页面上没有通过,自己又突然人间蒸发,估计现在应该一边休息一边咧咧咧骂她。
——江鹤吟没有,江鹤吟冤枉,江鹤吟在收拾自己明天的行装。
时与那份简略的信息已经发送给母亲,他没有说得很任性,如同往常与母亲的交流那样,就公事公办开始介绍,说这个人非常好、前途无量、十分照顾自己……都是好词,没骂一句。
他连自己的打算都不用多说,就只把时与的情况摆明了告诉江指挥官:这是一个没有背景的、青年期的大校。
很巧,他是家里最没用的小儿子,这没什么不好,他觉得母亲甚至会更喜欢对方。
事情并不出他所料,他消息发出的第二天下午,一封通讯临时插进了第八星苏指挥官的行程邮箱。
——
时与曾经听说一些传承比较久的古老家族是讲究什么家风家训的,比如苏鸿以前说过,米尔加奈好像也曾经提及,她这种小小刁民自然没有,如果有的话——她想,应该和江鹤吟如今行动的核心精神一样。
江鹤吟双手背在身后倚在她的宿舍门口对她羞赧微笑,她捂脸:“你家是不是有一面墙。
”
江鹤吟:“嗯?”
“你家是不是有一面墙,写着几个家训大字,”时与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进来的,她有气无力,又执勤了一天,整个人饥肠辘辘连生气都没力气,只弓着背叹口气将门打开,说:“比如‘不要脸的人生精彩纷呈’之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