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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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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腺体很敏感,针尖按下去时便听到对方喉咙里传出闷闷的哀叫,他肩上还有青紫瘀痕,是被时与打出来的痕迹。

    江鹤吟看到这个,来之前的众多猜测忽然梗在喉咙里,他抿紧嘴巴,想问的话一句都问不出口。

     抑制针见效很快,那omega又缓了几分钟,反倒先说话了,他还在流眼泪,声音轻飘飘转向他:“是姐姐让你来的吗?” 他问:“是姐姐让你来看我吗?” 江鹤吟问:“时与么?” 时与有弟弟,江鹤吟来之前才刚刚见过,和面前这人截然相反,是个一看就没有受过苦楚的、很灵气的beta。

     江鹤吟看他,不自觉将两人进行比较,那位beta单论长相确实与时与两模两样,但神态与时与要更相似,至少应该是不会这样咬着嘴唇小声哭。

     江鹤吟没回答omega的问题,打开一盒抑制剂放在床头,转身出门给他倒水。

     两个小孩紧张地守在门口,门一开就弹簧似的蹦出去,未分化的小孩怎么会知道要怎么照顾一位发情期的omega,她们甚至以为自己的哥哥是生了什么病,只知道蹲在门口紧张地发呆,他忽然有些叹气,对着那个一脸警惕又要拿枪的孩子一指:“你去倒水。

    ” 孩子愣了一下,“哦”一声,立刻慌里慌张跑开,于是江鹤吟又安排另一个:“你去拿营养剂,没有就出去买。

    ” 他指挥两个孩子做这做那,自己则去沙发上坐下,又拿出时与的通讯来,捏在手里轻轻磨。

     颈后腺体跟着发热,脑中也烦乱,便索性自己也拿了一个抑制剂吞下去。

     他倚在沙发的靠背上,又开始想时与。

     时与还在和米尔加奈对着机甲做技术大探讨,要她出去打个几天没问题,但一做这些理论的东西就只觉得越来越萎靡,越来越狂躁,简直想死。

     她在米尔加奈的一声声疑问里口气逐渐不确定,整个人越缩越小。

     米尔加奈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也知道她快绷不住,适时给她嘴里喂进颗糖。

     “你下次记得把钥匙拿给我,”她终于停下了专业的话题,给时与顺毛,仿佛宣告结束,她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把它完全拆掉。

    ” 时与不介意,她不是那种会把机甲当老公老婆或者亲孩子的人,拆掉就拆掉,她很萎靡地吃糖,点头应下米尔加奈的话。

     外面天色已经渐晚,她们从训练场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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