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半橘子递了过去。
王宇看着手心的橘子,低头笑了。
“笃笃笃、”窗户玻璃被敲响,王宇看到了王振业的脸,赶忙过去开门:“师傅来了。
”
王振业进了办公室,直奔王宇的桌子:“这就是那人给咱们的新线索?”
“嗯哪,我们俩照着纸条的信息,在文化宫挖出来的,盒盖都生锈了,看起来有年头了。
”王宇眼神里隐隐有些期待,“咱们打开看看吧?”
深呼吸了一次以后,下定决心般,王振业双手支撑在了桌沿:“好,你带着手套,你开吧。
”
王宇坐了下来,小心地揭开了其中一个信封的封口,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是厚厚的好几张信纸,还有几张莫名其妙的手写诗集。
王振业有些着急了,他也带上了手套,取来信件一行一行仔细地读了下去。
字字血泪,行行无奈,满篇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翻到最后一页,读完后,他沉默了,把信纸放回了桌面上。
他的声音暗暗的:“这案子破了,是集体自杀。
”
两个年轻人吃了一惊,立马读起了那信件。
王振业一言不发,走到自己的桌子前,从抽屉里掏出了一盒烟,踱到了窗口,点上了一支烟。
不多时,王宇和赵越也读完了那封信。
三人各自坐着,都不说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不清楚过了多久,一阵狂风吹开了办公室的窗户,窗框子哐啷哐啷的砸着墙,信纸被狂风赋予了短暂的生命,像一只只洁白的蝴蝶,从桌上飘了起来,在屋里翩翩翻飞。
王宇和赵越连忙起身,关上窗子,插上了窗销,把那些散落的信纸一张张收了起来。
王振业离开了椅子,怔怔地看着那扇窗户,呆立了半天。
才开口对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写完案件记录再走。
”
“师傅……”王宇正准备说点什么,赵越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别劝了。
“王师傅想一个人待会,咱们先走吧。
”赵越带着王宇小心的关上了门,离开了保卫科。
回想起刚才信纸上的内容,王宇深深地叹了一大口气。
他明白真正的杀人犯是什么,却无法言喻,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赵越看了看他:“吃点夜宵不?现在也不知道几点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