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摊牌,李建军冷笑一声,眼神冰冷的像初春刚融化的泥泞小水坑。
“唇亡齿寒的道理,洪经理不会不清楚吧?”
洪经理抬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李建军继续说下去:“你很恐惧对吗?你恐惧的起点是因为他只把你当成一个物件,一个可以随时毁掉且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物件。
”
“为什么一掷千金的那么爽快?因为对他来说,这些钱不过是从他自己的左手移到右手而已,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拿回来,而你,根本没有一点点和他反抗的资本。
”
“这就是攀扶者注定的命运,被吸干价值然后丢弃。
”
“最后一把把你捏碎,灰飞烟灭。
”
“怎么样呢?洪、经、理。
”李建军微笑着看着洪经理的表情,冷静地近乎残忍。
被戳中了心中最恐惧的一块未垦地,洪经理的表情明显的凝固了一秒,随后哈哈大笑:“哈哈哈有意思!李警官果然是个聪明人!”
“可是,我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洪经理含着笑,又把问题抛了回去,他在等待着一个有足够诱惑力的条件,以及附带的邀请函。
“很简单,和我合作,我不会说出你是情报的来源,一切都与你无关,无本的买卖。
”
洪经理眼睛向下看,视线锁定李建军胸前的铭牌与徽章:“我懂,顶多出个清理费而已。
”
这回轮到李建军笑了:“洪经理岂不是比我更有意思?”
“我同意,合作愉快。
”洪经理和李建军利落的握了手。
逐渐从洪老板的口中,李建军得以窥见卢刚不为人知的更多细节。
古往今来,纯恶的人不多,可能卢刚倒能算上一个。
据说他非常忌讳别人谈论他的出身,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成为厂长家的乘龙快婿之前的人生。
金厂长比他的小妹大将近二十岁,长兄如父,必然十分疼爱,把这唯一的小妹宠得不像样子,养成一朵不知疾苦何滋味的温室娇花。
卢刚此人能得到金厂长妹妹的青睐,不止姿容仪表美,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一股外放张扬的危险气息,乖巧的女孩是很难抵御的,再结合若即若离的设计,没花多久时间,就把金厂长的妹妹迷得神魂颠倒,拉着他回家见哥哥,闹着要结婚。
起初金厂长是看不上卢刚这人的,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