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玉认错般的低下头,小声坦白:“我太脏了……”
“啪——”
祁扰玉不自然地歪过头,神情诧异。
松玙没忍住扇了他,不过控制了力度,只是听起来特别响。
松玙是真的生气。
他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他被迫吸毒。
这件事依旧是如鲠在喉,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每到他该接受爱人时总是会立马想起这段过往,如凌迟,如慢性自杀,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自己,直到最后一滴血流尽也不会原谅自己。
松玙抓住他的衣襟,恼火道:“只有我可以说你脏不脏。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要是我行的话我早把你弄哭了。
”
“可是……”祁扰玉又开始犹豫。
松玙冷笑:“你是想让我坐在外面的雪地里坐一夜来降火吗?还是你要把自己撸/秃噜皮?”
“快来吧。
”他不免急躁的催促,在他的耳边低喘,“我早就忍不了了。
”
松玙没说慌。
衣物褪下,祁扰玉看见他的眼眶中蓄着泪。
“为什么?”祁扰玉喃喃自语并寻求答案:为什么你会这么兴奋?
“因为是你。
”松玙听到了他的轻问,认真回答。
这一句肯定足以让冰山融化,至深之处也开满鲜花。
祁扰玉莫名想流泪,他向他保证:“我会照顾好你的。
”
他以为这么长的时间,他会生疏,但看松玙的反应中并没有不舒服。
松玙满足的深/喘,泪流不止。
他透过朦胧的水光看到祁扰玉的皮肤泛着红。
他不禁调笑:“扰玉,你像是熟了。
”
“因为很烫……”祁扰玉喂自己小声辩解,说完面上一热。
“你怎么哭了?”松玙惊讶,伸手把他拉向自己并抱住。
祁扰玉哽咽:“我太幸福了……我爱你,松玙。
”
情至浓时松玙死死抓着床单,手背青筋暴起。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紧咬着枕头,上下像是夏讯一般。
他早换了姿势,祁扰玉贴在他的后背,在他的耳边说:“别咬枕头了,咬我吧。
”
松玙被山茶香熏得全身发软,泪流得更加汹涌。
祁扰玉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同时亲吻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在春天里来回抚摸,他好像摸到了柔软的云朵,似乎地脉的心跳也在他的掌心。
他清楚的明白那是什么。
颈间的疼痛唤回了他的注意,松玙情动不已的望向他。
那双黑眸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