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松玙边走边说,“要不是放心不下你们,尤其是除子。
”
“不是,玙哥!我们想要说的是你们有想过办婚礼吗?”耿加追上他。
松玙停下脚步。
“哥!到时候让我们去当伴郎好不好!”双儿也追上他,黏上他的胳膊。
其他人不知道他们结婚过多久,双儿则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办过婚礼。
他们曾经在云城举办过很简单的婚礼,当时白老爷子以及胡了先都给他们送上过祝福,不能到场的院长妈妈也送来了祝福。
而在燕京,他曾对老爷子找过借口推迟婚礼。
旁人也只知道他结婚了,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对象是谁……他们确实应该再办一个婚礼了。
不过他现在看向他们五人,皱眉道:“你们连身高都不平均。
”
说完他还是决定回到祁扰玉身旁。
松玙已经看到看到了他的身影,却又一次停住脚步。
除子探头:“诶,嫂子身边怎么这么多女生?”
时间来到松玙他们走后不久,祁扰玉独自坐在长椅上,来往人去稀稀疏疏。
他微低着头,指尖轻颤,这不是因为寒冷而颤抖。
这段时间他只是每天看着松玙去上班,内心就因分离而焦虑不止。
更何况外出时松玙也一直在他的身边,现在他独自一个人……他感觉自己在世界上很突兀。
只是稍微分开一会,他独自等待一会,他竟然也焦虑到害怕。
要是他又遭受血淋淋的伤痕被撕开的痛楚怎么办,要是他再也见不到他该怎么办,要是……所以他才不想出门。
在家里他还可以忙起来暂且忘却这种感受,出门散步时他也可以紧紧贴靠在他身旁。
松玙的病在慢慢好起来,他却……腐朽着落入深渊。
“帅哥,你是大几的呀!”一道充满活力的少女音在他头顶响起。
他抬头,面前是一位青春洋溢的元气少女,手中拿着摄像机。
“抱歉,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祁扰玉歉意地笑笑。
“啊,是因为开放日吧!”女生恍然大悟,又问他,“请问你是在等人吗?”
她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说:“我是摄影社的学生,叫我小灿就好。
我和朋友们都很想为你拍张照片,请问可以吗?”
祁扰玉顺着小灿的所指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不远处有几个女孩也拿着相机往这边看。
“你们确定要拍我吗?”祁扰玉表情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