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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收音不错,松玙听得真切。
刘贤站在松玙身后一个不近不远的位置,良好的职业操守让他没有把视线投向手机屏幕——虽然那本就乌漆嘛黑。
“夫人,客户在找您,看起来挺急的。
”刘贤说。
松玙化了小窗,打字道:别挂。
他站起来风轻云淡地对刘贤说:“我知道了。
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就来。
”
刘贤点头,转身离开。
他把视线重新投回屏幕,祁扰玉善解人意地开口:“是要忙工作吗?那先挂了吧。
”
“不用。
”松玙笑眯眯着,“说过要监督你吃饭。
要是等下挂电话后你就不吃了,我会心疼的。
”
“不会的。
”祁扰玉感觉他这语气像是在哄小朋友。
松玙笑吟吟地看向他,说:“在我打电话之前,你不是没有做到好好吃饭吗?”
祁扰玉微噎:“但是……”瞥着他肩上变化的景色。
行走间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是星辰正在看着他,祁扰玉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真贴了防窥膜,”松玙面露委屈,“而且还戴着耳机,他们不会看到,也不会听到。
你就陪陪我这个没法回家吃到老公亲手做的爱心晚餐的人吧。
”
祁扰玉面上微红对他没辙,对方露出这种神情只会让他心软,他也只能点头同意。
松玙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要是你紧张就看着我的脸吧。
”
快到包间门口,松玙想起什么,跟他说:“有一个坏消息。
”祁扰玉表示自己在听。
松玙又说:“这个客户认识我,后续的合同不一定能谈下来。
”
祁扰玉摇头:“这不是什么大事,如果对方只是不喜欢你而不愿合作,那这种合作不要也罢。
”
松玙眼神飘忽,对方相比不喜欢更显然的是害怕他,不过他没把这些说出,而是说:“我要进去了,我会把麦克风关掉的。
”
客户做好心理准备来和他谈生意,很明显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或者往下面看,或者偷瞥一下。
但很明显每次看过后心情都肉眼可见的变好。
客户赶紧自己面前像是被人端了一盆狗粮。
据说松四这个二世祖结婚了,但对象是谁,松家藏得十分严实。
客户扫过他手上的钻戒,一开始因为过于震惊而没反应过来,松四为什么会出现在一家初露头角的公司,还称自己为祁总。
难道是……
对面的松四又往下瞥过抬眼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