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抚平他的颤抖。
松玙渐渐冷静下来,看向自己年轻的母亲,介绍身边的人:“妈妈,这是我的爱人,祁扰玉。
”
松玙深呼一口气,说:“哥哥姐姐们都劝我应该来告诉您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
家里的大家也都过得很好,他们也很幸福。
坏人伏法受诛,我的恐惧也有了安放之处。
”他说到最后这句时看向了身旁的祁扰玉。
他们静静伫立了许久,直到松玙看到天边升起的暮色。
他才依依不舍道:“时间不早了,妈妈,我们先走了。
明年清明我一定不会再缺席。
晚安,妈妈。
”
直到他们完全走出墓园大门,松玙听到一阵风声从身后传来,他一瞬间如同孩童般懵懂回头,再次看向祁扰玉时已泪流满面:“扰玉,我记起来了。
妈妈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小环,妈妈永远爱你’。
”
松玙再次去了姐姐家。
松珊珊已经知晓他们今天去了哪里,面对松玙发怔的表情,她只是轻声叹气,摸头安慰。
蒽蒽舔了舔松玙的手,余文述端来果盘搁在他面前。
松玙听到声响,抬眼看他又低下了头用手指摸蒽蒽。
余文述见他这副消极的模样,叹气道:“怎么跑来这里一句话都不说?弟夫那边怎么说?”
“……我不想让他看见我难过而为我担心,那样我会自责的。
”松玙闷闷地说。
余文述无语凝噎,心想:我们就不担心了吗?
松玙用手指逗蒽蒽,蒽蒽露出肚皮发出舒服的哼唧喵叫。
他起身,说:“我现在好了,姐,我先走了。
”
珊珊点头:“不用为妈妈的死自责,也不要为遗忘妈妈而自责,现在还都不晚。
”
松玙听出了她的意思,轻松一笑:“我知道的,姐。
”
虽然他故作轻松,但心情依旧沉重。
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到的家门口都不知道。
他拿出手机看时间,发现自己好像在门口站了好一会。
他有些担心祁扰玉会担忧他,手握上了门把准备开门,但门不是他打开的。
祁扰玉拉开门,看到他站在门口,眼眶微微泛红,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是因为今天去见妈妈了吗?”
他牵住松玙的手,拉他进门。
松玙盯着他哑声道:“是,但见到你就好多了。
”
这一瞬间他的晃神,让他恍然意识到已经没过他头顶的湖水,湖底的水草缠住他。
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