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对方受难。
所以,就算是为了我,请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
祁扰玉失落:“我可能做不到……”
“没关系,但你要让我知道……”祁扰玉看到他的眼睛如两团漩涡把他吸进去,他听到松玙说,“……我会和你一同经受。
”
第二天,松玙再心里唾骂自己:说好不要再强迫他,却还是威胁了他。
他低头给祁扰玉戴上腕表,说:“这腕表有定位功能,我可以通过手机看到你的位置以及你的基本生命体征。
”
祁扰玉很安静,任由他的动作。
松玙抬眼看向祁扰玉。
祁扰玉也安静地望着他,没有什么表示。
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信任滋长,欲望膨胀,是心底至幽之地的展现,但他们也渴望沉沦。
祁扰玉听到电饭锅的提示音,便说:“米饭好了,洗手吃饭吧。
”
晚上,松玙问他要不要一起出门散步。
他看出他的犹豫与纠结,便说:“不想去也可以,我出门了。
”
祁扰玉点头:“好。
”
松玙出门坐上珊珊和余文述的车,他们去逛了超市。
“他最近状态怎么样?”珊珊看着冰柜里的牛排,嘴上问着松玙。
松玙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低声跟她说祁扰玉身上的伤痕。
珊珊眉毛一挑,觉得毫不意外:“他不想让人担心。
那一个月里我每个星期会给他做两次心理辅导,我也并未见过他身上的伤痕。
”
“这种隐瞒被发现以及知道他的想法就更令人心疼。
”松玙垂头丧气。
珊珊说:“是的,所以你时怎么处理的?”
松玙把自己的做法告诉她。
珊珊沉思,说:“你处理得很好。
”
“是吗?”松玙其实是有些后悔那样对祁扰玉。
“你有什么要买的吗?我选好了。
”珊珊说。
松玙摇头,主动提着篮子。
余文述去补货厨房用品,在结账处汇合。
珊珊要去看化妆品,跟松玙说:“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先回去。
”
“不用了姐,我和你们一起走走吧。
”松玙说。
珊珊在看口红,余文述选出她最常用的色号。
松玙的眼睛看直了,微微皱眉:“在我看来好多颜色都是一样的。
”
“除了颜色还有雾面哑光这样的差别。
”余文述说。
松玙没听懂,他去找店员问有没有唇膏和护手霜。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