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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奇了怪了,杯子里的水还是烫的。
”刘贤说,“好了,你们也去工作吧,我去找夫人。
”
“我们也来帮忙!”何必女士自告奋勇。
“得了吧,你别不改方案就给夫人看我就谢天谢地了,夫人不会骂你的。
”
松玙按掉刘贤的电话,幸好他早开了免打扰和静音,不然他们四人一照面会有多尴尬,毕竟在她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全听到了。
虽然内容令他惊讶。
“电话挂掉了?”刘贤疑惑的声音远去。
松玙确定人都走了,然后才慢吞吞的出来。
他发现自己的杯子已经没有了,应该是被刘秘书拿回去了。
这么想着,他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才回办公室。
办公室里刘贤在焦急的踱步,见到他后长舒了一口气:“夫人,您没事就好。
”呜差点以为夫人也像祁总那样被绑架了。
“抱歉让你担心了。
”松玙露出抱歉的微笑,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工作。
杯中是温热的姜茶,和文贺秘书一样仔细贴心。
松玙想。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来者是何必女士。
刘贤看到她手中的册子就只想把她怼出去,这才一小时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改好方案!简直就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松玙低头看这份没有任何改动的方案,本来他以为何必女士是对自己才能的自信才一遍遍锲而不舍地把未改动的原稿交给他,但他听到那些对话……
他是不是应该骂她两句,让她如愿以偿?
松玙今天按时下班了,刘贤看到他按时下班的欣慰表情简直和余文述如出一辙。
刘贤建议他去医院看看,不要生病了。
松玙说起别的岔开了话题:“麻烦帮我看看何女士怎么样了?我看她出去时很伤心。
”
刘贤说好。
心里倒觉得她不知道在哪里回味呢。
今天松玙回去得比平时早,他便去找了余文述秘密策划了一番。
去医院?不可能的。
晚上九点,松玙把装备都穿戴整齐,又把阳台的防盗窗拆了。
他确定攀岩绳的牢固,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把绳连接的钩子往上一抛,确认缠住楼上阳台的防盗窗。
他不愿见他,那他就去见他;他想要离开,那他就随他一同离开。
不过五六米的距离,年轻时也不是没有徒手攀岩的经历。
祁扰玉突然从梦中惊醒。
眼前一片漆黑,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