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他感到急躁。
第二层。
“你的白玉项链很漂亮,是谁送给你的?”珊珊问他。
玙崽崽在她提起项链时下意识捂住,听到问话回忆了一下,无果,于是他回答:“不知道。
”
第四层。
第五层。
“好吧。
”珊珊意不在此,开始直奔主题。
她把照片拿到他面前,指着其中的一个人问道:“你记得他是谁吗?”
“山茶精。
”玙崽崽脱口而出,说完便愣住,迷茫地眨眼,“他是谁?”
“山茶精”?珊珊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老幺给他们的备注。
她说:“他是谁现在不重要,他吸毒了——”
“不可能!”玙崽崽赶紧打断她,“他是不会去吸毒的。
”他说得很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珊珊面色如常,说得话却像在咄咄逼人:“你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又确定他不会去吸毒?”
“我……我……”玙崽崽语无伦次,重复着“我”却没有下文。
第七层。
珊珊轻拍他的后背安抚道:“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深呼吸,不要紧张。
”
她把照片抽走,却被玙崽崽一把抢走。
他看着照片中那个人和自己,崩溃地哭起来。
第八层。
第九层。
珊珊静静地看着他的无声落泪,没有按床头的护士铃。
突然他的眼泪停止,玙崽崽捏着照片站起来,看向她:“姐,我要去见他。
”
他的声音里还残留着哭腔,但语气决绝宛如变了一个人。
松玙站在第十层的楼梯间,拧开药瓶按照剂量吃了一粒。
扁平的药片经过喉咙艰难地咽下,嘴巴、心脏都泛着苦。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感觉自己的情绪很稳定,这才推开楼梯间的门,向着十楼的住所走去。
握把,识别指纹,发出错误的嘀声。
他垂眸看去,发现门锁不是原来的那个,他又按了密码也提示错误。
松玙心中一沉,突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举目望去,发现了门铃,于是他抬手拍下。
祁扰玉在看一些艰涩难懂的专业书。
这段戒毒的日子中有大片的空白,习惯每天高强度工作的祁扰玉突然静下来,他才发现当初松玙指责他的爱好并无道理。
他自己的兴趣爱好确实不多,而且那些爱好中都有松玙的影子,但是他下决心要离开,回到以往的孑然一身。
他感到空茫和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