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
”
“你要做什么!放开他!”邱烟厉声喊道。
吴厚载轻笑:“夫人,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如果你被你的儿子杀了,你的先生看到录像会是什么反应?”
“疯子!”
吴厚载低头在松玙耳边说:“乖孩子,举起枪。
”
松玙哭得伤心欲绝,压根听不见他说话。
我厚载轻啧一声:“好吧,你或许不会用枪。
”说完便抬起他的胳膊,使枪口对准邱烟,开了保险。
松玙哭着挣扎:“不要,不要……”他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感觉到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邱烟被人牢牢地按在原地,面对黑黝黝的枪口,她明白了今天会是她的死期。
她看向自己一直在哭的小儿子,露出一个温柔的安抚笑容:“小环,妈妈永远爱你。
”
她闭上了眼睛。
吴厚载冷笑着压住松玙的手指扣下扳机。
“砰——”血色的花瓣像是被人抛洒在半空,空气中充满新鲜的死亡气息。
那个女人随着巨大声响倒在地上,花瓣洋洋洒洒落在地上,死亡泄露于空气。
两天后松益年去接他们,一个身上有伤的男人抱着他的昏迷的小儿子。
男人问:“你就是松先生吗?抱歉,只是这个孩子一直昏迷不醒又抓住我的衣服。
”
松益年接过他的小儿子,警察在旁边和他说这是一直卧底在吴某犯罪集团里的萧绥组长,这次也是他与警方里应外合救出了大多数人质。
松益年向萧绥道谢,又问向他们:“我的夫人邱烟是在医生那里接受治疗吗?”
两人的表情一时僵住,松益年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沉默的意思。
“很抱歉,松先生……”萧绥神情抱歉悔恨,“是我没有能力……”
“我们迟了一步,节哀。
”
“你们不需要道歉,你们已经尽力了。
”松益年目光呆滞地跟随警察去认领尸体。
他脚步如平时一般稳健,只是每次踏出脚步时总是迟疑,如果有阵风吹来,他就能被连根拔起。
他恨自己心领神会警察的意思,他后悔那个时候自己没有同意那人的合作,如果同意了,她是不是会活得好好的……
可是没有如果,时间从没有回头路。
松益年强打起精神,问医生他的小儿子怎么样了。
“患者头部有撞击造成的轻微外伤加上惊吓过度,所以长时间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