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邱烟。
松益年唯一惋惜的是自己身上担着松家长辈的期待和松家的重担,无法与她一同去游历山河。
但他也知道,她总会回来的。
这次邱烟旅游累了回家是在松玙四岁。
“小环?都这么大啦。
”邱烟逮着自己的小儿子,使劲揉他软软的脸蛋,“可惜你的哥哥姐姐们还没有放学。
”
“这三年他们都长高了不少,老大学习很好,前段时间参加比赛还拿了一等奖;老二的性格愈发软弱。
不过也不会受欺负,有珊珊帮他;珊珊倒更像是大姐,也很勇敢,像你。
小环长得像你,他的眼睛和你一样漂亮……”松益年简洁扼要的说了孩子们的近况,但还是显得冗长、啰嗦。
邱烟听着这些他都在信上写过的内容,抱着小环笑了,揶揄道:“感觉你才是松夫人,而我是不着家的丈夫。
”
松益年平静地看向她:“知道就好。
”
邱烟要笑抽过去了。
他不会问她这次会待多久,又什么时候离开。
反正家永远在这里,只要她想回家,他永远会迎接她。
邱烟倒是在家安分地待了两年。
说是安分,实际上天天带着孩子们玩得疯狂,家里也经常传出欢声笑语。
只是那时他们都不知道。
一场史无前例的痛苦即将降临人间。
那只是很平常的一天,平常到没有人会在意那天的日期和蝉鸣。
那一天,松益年接到一封无名信,他至今日也记得信的内容——song,你好,你的妻儿在我这里,我想和你坐下来喝杯茶。
等电话挂断后,他确认邱烟和松玙都不见了,他果断报警。
警方搜查后发现人已经被绑去了境外,金三角。
同期失踪的还有数十人。
军方派了特种部队进行营救。
在焦急的等待中,他收到了绑匪的电话。
“你好,song。
”对方的普通话很不标准。
松益年开门见山:“你想要什么?”
“嗯哼?我还没说你就猜出我了?”对方笑了,十分愉快地说,“那我直说了,我想和你合作。
”
“合作?”松益年说,“据我所知,你和金家就有合作,不然怎么会把人带到了那么远的地方。
”
“嗯,jin向我提了这个建议。
而且我在海外也听说过你,我希望我们可以达成合作,然后一起赚大钱。
你六我四,我的诚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