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玙垂眸看向双儿手中的伞,低声说:“没有。
”他撇开眼不去接触双儿质疑的眼神,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来接我吧。
”
挂了电话后,松玙对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我给你们报销车费。
”
“哥!我明明有伞!”
松玙笑了:“我有人接。
”
双儿开始闹了。
除子不解:“既然嫂子要来接玙哥,为什么不能顺便把我们送回去?这样也不用花钱打车了。
”
耿加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叹息道:“傻除子,你还不懂情侣间的腻歪。
”
除子似懂非懂地点头:“我不懂所以才问的。
”
宋乘看到松玙看过来的眼神,跟除子说:“我们回去再说这件事。
”
松玙无视双儿的控诉,心安理得坐进祁扰玉的车。
“这场雨下得真大。
”松玙看向车窗外涌起的雨雾,似乎把一切都兜头罩住了。
他们随着巨大铁兽在雨雾中移动,并肩揍进未知的前路。
“嗯。
”祁扰玉应答,随即絮絮叨叨地说着,“秋末了,天气已经转凉了,以后出门最好多穿一些衣服,不要再吃凉性食物了,不然拉肚子会很难受。
回去我给你煮红豆粥……”
松玙偏头看他,嘴角勾起:“那晚上顺便做些欢愉之事?”虽然他每次都会被伺候得很舒服,但事后又觉得不满足,他倒是希望祁扰玉可以凶一些。
祁扰玉感到无奈:“还是禁欲一段时间吧。
”
“你是不是不行了?”松玙抱臂斜视他,故意这么说。
祁扰玉半点不上钩:“频率太高对身体不好。
”
松玙无言地转过头,留给他一个乌黑的后脑勺。
洗完澡后松玙确定他真没那个意思,便气鼓鼓地回房间闷头睡觉。
他躲在被窝里听到房门打开又阖上的声音,地毯吃掉脚步声让人难以知晓对方的远近。
接着伴随一声玻璃杯接触桌面的轻响,一只手轻轻拍打他的背部似在哄睡。
又过了半分钟,松玙终于忍不住探出头,瞪向他:“你在哄小孩吗?”
祁扰玉眼里漾着细碎的笑意:“你还给我唱过摇篮曲呢。
”
松玙又拉过被子不理他。
祁扰玉拽住被角,说:“你并没有生气,对吗?你很少生闷气,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他觉察道他的反常,但想不明白他会因为禁欲生气。
松玙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始料未及的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