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道睡觉做梦也在想着我?”
“嗯……”祁扰玉牵着他的手移向茶几,说,“你吃过了吗?我们先吃饭吧。
”
这强行跳过话题的方式让本在调侃的松玙笑容更加玩味:“我满足不了你吗?还在梦里偷吃?”
祁扰玉身体一僵。
松玙悠悠开口,清晰而又缓慢道:“变、态。
”
祁扰玉耳尖微红,装作没听到地打开他带来的外卖袋,把新收到的玫瑰插进花瓶里。
松玙监督他把午餐吃完并收拾好便当盒,他起身:“那行,我先回去了。
”
祁扰玉抓住他的手,语气温和:“再呆一会吧,午休还没结束。
”
“我留在这里,你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祁扰玉听到这话收紧了手指,旋即放松,抬眼对上他不加掩饰的揶揄目光。
祁扰玉心中泛起无奈,晃动听他的手,说:“只是想让你再陪陪我,可以吗?”他摸透松玙吃软不吃硬。
松玙挑眉,对于他的撒娇倍感受用。
他点头,语气假装无奈:“行吧,我留下。
”说完他坐回了原处。
祁扰玉揽着他的胳膊,手指插进了他的指缝,低头靠在他的肩膀。
“诶,祁总这不好吧。
”头顶传来松玙含笑的声音,“在你的办公室里谈情说爱,不会被下属发现,有不好的影响吗?”
“他们都去吃饭了,除非刘秘书抱着重要文件来找我,不会再有其他人。
”祁扰玉笑笑。
又一次听到刘贤,松玙脱口而出:“你以前那个单秘书呢?”说完他自己愣住了,他认识姓单的人吗?
祁扰玉也愣住,抬起头:“你想起他了?”
松玙摇摇头,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不过祁扰玉思来想去,拉着他的手引领着来到办公桌前,让松玙坐下。
他俯身在电脑上寻找员工合照。
他找到后放大图片,还没等他指出是谁,松玙就指着照片中的某个人,肯定道:“单单云。
”
随着这三个字,松玙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头痛,不免蹙紧眉头支柱脑袋。
“松玙。
”模糊又飘渺的声音传来,他冷不丁地喘着气清醒过来,深陷在椅子中,后背被冷汗浸湿。
“我……”他说出第一个字,感到手腕生疼,才注意到祁扰玉紧紧攥住他的手腕以及他担心慌张的脸庞。
“……怎么了?”他问,眼神迷茫。
祁扰玉抿着唇,见他真的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