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玙故意暧昧不清道:“我,以为是,点的人呢。
”
祁扰玉眼睫微颤,不是很相信他的这句话,他清楚他的洁身自好。
他感到相贴的身体有何变化,轻声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顶/到我了。
”
“?”松玙疑惑,后知后觉意识到是自己曝出的欲求。
“不是,我……”松玙感到莫大的羞耻连忙甩开对方,幸好黑暗里看不到他烧起来的脸颊。
祁扰玉说:“我帮你囗。
”
“什么?”松玙没理解他的意思。
身前人蹲下解开了他的皮带,他虽然还没懂“口”的意思,但对方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意会了。
他立马把他拽起来,又觉得十分烫手,连忙甩开这个烫手山芋。
他不断后退,外强中干道:“你出去!”
祁扰玉不退反进,语气温柔:“你把我当作点来的人吧。
”
“不是……”松玙小腿撞到了沙发边缘,一下子坐进柔软的沙发。
祁扰玉跪蹲着,伸出手扶住他。
松玙用力抓紧祁扰玉的手腕。
浑身颤抖,无声拒绝。
祁扰玉感到自己的手腕要被捏断,轻声安抚他:“没事的,我技术很好。
”
“不是,你!呃——”松玙震惊住了,他在做什么!
下一秒他感到大脑发麻,抗拒和羞耻在颅腔内交锋,一同化为兴奋的眼泪。
身体像是跟着红山茶深陷幽潭,又被搅出无底漩涡,理智被卷走,只留有动荡的心跳。
松玙的腰背绷得笔直,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无措地抓紧对方的手腕,无声落泪。
不知多久,松玙的声线带着哭腔,微微颤抖:“起、起开……”
祁扰玉觉察出了,反倒放松了喉咙。
松玙控制不住自身的反应,泪流不止。
“咳咳……”祁扰玉有些被呛到。
之后他喉结一滚,咽了下去。
他帮失神瘫倒的松玙整理好衣服。
松玙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此刻他茫然的视线落到对方泛红的眼尾。
他猛然惊醒,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他听到大脑中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声线颤抖着:“你,你……你咽下去了!”
他倏然坐起,拿过桌上他没喝完的酒,掐着祁扰玉的下巴往他嘴里灌,急切道:“快!快吐出来!”
祁扰玉被他粗鲁的灌酒呛到了,无力推开他的手,咳嗽几声后,声音嘶哑道:“你的不脏。
”
松玙甩开酒瓶,一把捂住他的嘴。
内心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