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探究的意味,“我跟家父出席宴会时偶尔会见到令尊,但……令尊似乎不是很喜欢我们松家。
你作为余家的独子,接近老幺是有目的吗?”
“您说笑了,我认识松同学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松家人,以为只是常见的‘宋’姓。
”余文述在心里叫苦不迭:爸,你又不是真讨厌人家干嘛装出很讨厌的样子啊!
“家父并不是讨厌松家,只是他很羡慕您家的氛围以及您这样出众的商业奇才。
实不相瞒,家父经常叫我学习您做生意的手段。
”余文述汗流浃背,松琏也只是刚成年,但是老成的模样真的让人怀疑他的真实年龄。
“原来是这样,”松琏收回自己的手,拉开一些社交礼貌的距离,“令尊表现的态度较是容易让人产生误解,是我错怪令尊了,哪天有空闲我一定会登门去赔个不是。
”
“好……”余文述只能答应,希望他爸不要骂他。
松琏临走前冲他笑笑,说:“请不要把我们之间的对话告诉老幺。
因为会有后果。
”
周日的时候,小环邀请余文述到家里做客。
余文述也向他爸坦白了和松玙成为朋友的事,他爸虽然面上不高兴,但是也没说断绝来往之类的话。
对于他要去松家,余父觉得是深入虎穴,但是没有阻拦。
余文述也不好意思说松琏要登门拜访这件事了。
余文述进入松家,大气都不敢喘。
松父慈祥,松琏也态度亲切,一点都看不到那天的绵里藏针。
不过很奇怪,早听闻松家兄友弟恭、家庭和睦,但他却没见到一张全家福。
“听说你是年级第一,可以辅佐一下我的功课吗?”小环问。
“当然可以。
”余文述拍拍胸脯,“有什么的不会的都可以问我。
”
半小时后,余文述愁眉苦脸的第十一遍讲这个数学公式,他逐渐开始不确定是不是他的自己的问题。
小环看他脸色不好,有些懊恼:“对不起,我太笨了。
当初请的家教老师也老是教不会我。
”
“没有。
”余文述一听,勉励他,“你看,你的字就很好看。
你不笨,只是不太适合这样的学习。
”
“谢谢你余文述。
”小环泪眼汪汪地看向他,“原先都是姐姐教我学习的,大哥二哥学习很忙也没法教我。
”
“你还有姐姐呢?”余文述微惊。
“嗯。
”小环拿出他们家庭的照片,指给他看,“二哥和姐姐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