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余两人嫌牌烫手般松开。
“……”松玙笑着,轻声问他们,“你们看我像不像扑克?”
傻除子老实摇头。
松玙真是气笑了。
“你牌瘾真是大,身残志坚。
”松玙走过去,秦减捞起坐在床边椅子里的除子给松玙让位。
宋乘干笑。
松玙看向耿加,说:“耿加你带大家都出去,我有事跟宋乘聊。
”
耿加立马把要跟过去的小尾巴双儿拉出来。
“不用了玙哥,我知道你是想跟我聊我受伤这事。
”宋乘出声制止,“大家的关心我看在眼里,这些天我一直缄口不言,让大家担惊受怕真是抱歉。
”
“没事没事,我们也能明白不想谈及那种事的心情。
”耿加说。
宋乘冲他感激一笑,他向大家说起事情的经过。
“他喊我song,说好久不见。
在我的印象里从未见过这个人。
”宋乘说,“玙哥,警方那边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受害者其他地方也有,甚至还有跟风的伤人案件。
警方还说,我们这些受害者的共同点为25~35岁长相英俊的成年男性,名字里都有‘song’这个音。
“那人对每位受害者都说过‘song,好久不见’这句话。
他应该在找什么人,但一直没找到,我不是他口中的‘song’。
”宋乘看向松玙,“我有预感那个人已经知道我不是他口中的那个人,应该还会继续寻找……玙哥,可能在你看来我的担心有点多余,但你应该预防一下。
”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也会告诉我家里人最近多加提防。
”松玙说,“在这好养病,耿加应该告诉你了。
还有,趁早戒掉你的牌瘾。
”
第49章制衣
松玙晚上回到老宅,客厅灯火通明,松益年和祁扰玉在客厅聊天,看样子是在等他。
因为老爷子问他去干嘛了。
“我的一个员工被人伤了胳膊,我去看望他了。
”松玙答。
松益年问:“人家伤得重吗?”
“两条胳膊打石膏了。
”
“那挺严重的,既然他是你的员工你就要担起责任。
家里最近收到了一些丹参,你给人家送一些过去。
”
“好。
”松玙点头,“对了,老爷子家里有保镖吗?我听说燕京有通缉犯没落网,您老如果没有特别重要事就不要出远门了。
”
“知道了。
”老爷子说,“保镖的事你去问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