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玙毫不留情地戳破他:“我看是你想要拿回本金。
”
松琏没有否认:“可支持他们购买,不支持白嫖。
”
他就知道。
松玙无语,果然松琏才是那个不让人占任何便宜的小气鬼。
松琏看弟弟一直盯着时钟看,想起了昨晚他与夫人的夜话。
李栀啧啧称奇:“没想到四弟夫长得很端正,我以为会让老幺回心转意的人至少在长相上会有什么过人之处。
”
“老幺要是按脸来择偶,他肯定找不到伴侣。
”松琏正在做焚香沐浴的准备。
“我倒是担心四弟夫会被老幺欺负。
”
“老幺不是不分轻重的人。
”松琏看向自家夫人,“先别提他们了,好吗?”
松琏抿茶,漫不经心想到虽然弟夫性格软,但这么多年也是把老幺吃得死死的。
祁扰玉从书房出来,松玙第一时间迎上去。
“老爷子和你说什么了?没找你麻烦吧?”
祁扰玉笑了笑:“没有,爸只是问了我们的感情怎么样,我住的还习惯吗。
”怎么向他说老爷子一进书房就问他有没有被松玙欺负这件事。
“那就行。
”松玙放下心,他知道祁扰玉真情流露就是这些问题的满分答案。
他点头:“走,去挑眼镜去。
”
对于挑眼镜,松玙是有私心的。
他站在一旁,端着店员倒的茶水。
祁扰玉拿着两幅框架过来问他喜欢哪个。
松玙看去:一副是银色的,一副是和原先相同的金色。
松玙说是他付钱随便选,难以抉择就两个都要。
店员顺便推销眼镜链,松玙不买账:“他不适合。
”他认识几个戴眼镜链的人,印象无一不是斯文败类——败类中的败类,祁扰玉跟他们无法混为一谈。
祁扰玉微微歪头。
以前他也说过他不适合眼镜链。
“你为什么不戴隐形眼镜?”松玙问他。
“你想让我戴的话——”
“不是,我只是随口……”松玙挥挥手打断他的话,不然他真的会买隐形眼镜来讨他欢心。
松玙还未说完,脑海里突然闪现出祁扰玉戴着隐形眼镜眼圈泛红的记忆。
祁扰玉听到他戛然而止的话,看过去发现松玙垂眸没由来的沉默。
“——一说。
”松玙没有沉默太久,很快又把后两个字补上,“你不适合那个。
”天呐,怎么会这么性感?
松玙面色凝重,喝完最后一点茶水把纸杯扔进垃圾桶。
他侧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