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下去。
“松玙……”他喃喃抬头。
松玙仿佛听到一般,彻底唤醒了他的神智。
他抱起祁扰玉手足失措:“对,要打120。
”
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余文述在自家阳台上晾衣服,看到经过他这栋楼往里开去的急救车不由好奇地趴在阳台上凑热闹。
然后他看到救护车停在了松玙住的那栋楼。
这不算什么,但那个出来的人怎么这么像松玙?那躺着的是谁?
他连忙回屋找到手机给小环打电话,关机;又打了另一个号码。
他趴回阳台看到楼下那人低头看了手机,而他的耳边传来清晰的“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他连忙拿起车钥匙冲出门。
当他紧跟着救护车赶到第一人民医院时,他已经把赔礼道歉的稿子、怎么按头让松玙认错的方法想好了。
他一口气跑到急救室前,喘着气、撑着膝盖调整自己的呼吸。
等会儿!急救室!余文述一抬头看见松玙笔直地站那盯着闭合的急救室。
“玙、玙崽……”余文述气息不稳的喊他,声音也很小。
松玙没有理睬他。
很奇怪,现在松玙像是遁入虚无一般,对旁边的任何动静毫无反应。
倒是余文述低头一瞥,瞥到了他左手无名指处的钻戒。
余文述惊愕,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眼花,那戒指还在那里。
他缓完气,抬手拍松玙的肩膀。
松玙茫然自失地回头,看到他才回神。
“你怎么在这?”松玙先发制人。
余文述皱眉:“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还有,我应该问你这次是打了谁,怎么还送进医院了!”
松玙回避的偏头:“我没打人。
”
余文述不太相信,而且他对他的戒指十分在意,特别想问出对方在哪,是什么样的人。
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全身裹着绿色防菌服的医护人员出来问:“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
他……怎么样了?”松玙连忙上前。
余文述:“?”你是什么!
医护人员说:“病人是急性胃穿孔,要马上进行手术。
您是病人的什么人,可以签字吗?”
松玙听到要做手术,瞬间慌神,他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碎嘴子,立马对医护人员说:“您一定要救他……我是病人的丈夫,应该可以签字吧。
”
“啊?”余文述在一旁被松玙的话砸懵了。
他想到前几天小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