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着要不在他姐家里住几天,还能杜绝见到那人。
一抬头镜子里出现了祁扰玉的脸,他顿时被吓得心脏狂跳不已,手撑在水池边,回头看到他一脸关心,问他:“身体不舒服吗?”
松玙听到这声以及鼻尖的山茶香,他确定这人是真实的。
真是想什么出现什么,松玙表示下次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他没理他,拽了张纸擦干手就离开,宛如陌生人。
祁扰玉看着那道决绝离去的背影,手指微动,把溜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老婆,工作幸苦了!今晚想吃什么?”余文述大狗狗似的摇着尾巴贴到松珊珊旁边,十分有眼力见的给老婆大人拿包,“我最近学了两道新菜。
”
“那尝尝你学的新菜吧。
”松珊珊摸了摸面前低下的头颅,“我今天想泡澡。
”
“巧了嘛这不是,你那天买的洗浴香氛已经到了。
快递我拿过了,等着你回去拆。
”余文述非常得意。
下一秒他就被人挤到一边,松玙装起委屈告状:“姐,这余文述坏得很,他拉我去相亲大会还死不悔改。
”
余文述看的是目瞪口呆,立马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
”一边他想重回老婆身边,但又被松玙挤开。
孩大不能留啊。
他想。
松珊珊看向自家弟弟,有些无奈:“爸说你这次真找不到对象就要把你赶出家门,我看他那态度,像是要来真的。
”
松玙举手投降:“姐,你也是老爷子派来的卧底吗?”
余文述感到服气,他一直对他和对他老婆的态度不同。
别人都是爱屋及乌,这位祖宗只能做到恨屋及乌。
他再次感叹:孩大不能留啊。
“大哥也在催你。
”
松玙无语:“他掺和什么,下次别叫余文述帮他带孩子了。
”
松珊珊转头招招余文述,问:“你给他找的他真的一个都看不上。
”
“何止看不上。
”余文述乖乖贴过去,顶着松玙的怒视向自己老婆撒娇,“这位祖宗把我拉黑到现在都没放出来。
”
“你好好说话,别那么恶心。
”松玙嫌弃地看着他,然后他向松珊珊献上谗言:“姐,我看你还是把他扔了吧,他像是坏了。
”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脑子坏了。
”
松珊珊好笑的看着这一切,问松玙:“你真把你姐夫拉黑了?”
“没有的事。
”松玙嘴硬。
松珊珊看出来了,饶有兴趣道:“文述你把手机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