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玙一个不留神就让余文述有了可乘之机:“有害就有害了,你拿我烟干嘛?”
余文述义正言辞:“你姐让你少抽点,要我看你就戒烟吧!”
“行行行。
”松玙满口答应,心想:我又不是只有这一包烟。
余文述看他敷衍的态度,没告诉他,他房子里的烟都被搜走了。
就这拌嘴的功夫,松玙腰部的疼痛也缓和了不少。
他站直身体往回走去,心想:我心虚个锤子!
但又经过咖啡馆,他没看到祁扰玉不禁神经一松。
余文述也注意到祁扰玉已经离开了,转头和松玙说:“玙啊,你还记得上次你甩脸色的祁总吗?他要定居燕京了。
”
松玙猛地扭头看他,眼睛瞪大。
他惊呼道:“你说什么!”
松玙不管余文述的东问西问,他现在只感觉无比心累。
虽然他也不明白他心力交瘁的感觉是从哪来的,他的推测是人格互换消耗太大了。
于是他一连窝在家里打了三天游戏。
期间他也思考过祁扰玉为什么突然要定居燕京。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直觉告诉他是他的原因。
他也立在书柜前看那几排整齐的日记本,动过翻阅的念头,但还是没做。
第四天余文述不打招呼的登门拜访,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谁告诉你我出事了?我好得很。
”松玙感到无语。
余文述回他:“运动步数。
”
松玙:“什么?”
“你不是每天雷打不动的晨跑吗,除了打游戏熬夜的第二天不去以外。
”
“……我要把步数关了。
”最后他还是没关。
在余文述烦人的叨叨下,松玙三天来终于迈出了家门。
他希望有人可以听听他的苦恼,但这不好对余文述说。
其实还有一个人选,但他真的不想去找那个人。
郊区一座环境优美的疗养院。
此时,松玙和卢会已经大眼瞪小眼、相互沉默十分钟了。
率先沉不住气的是卢会,他把窗户打开头伸了出去,嘴里念叨:“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松玙无语,第n次后悔自己来找他。
但事已至此,他闷声开口:“我最近很烦。
”
卢会听到他出声立马坐回去,摆出聆听的姿势。
“有一个人,我不是很想见到他,但他现在定居燕京了,而且就住我楼上。
”
卢会轻声询问:“为什么不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