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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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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玙一个不留神就让余文述有了可乘之机:“有害就有害了,你拿我烟干嘛?” 余文述义正言辞:“你姐让你少抽点,要我看你就戒烟吧!” “行行行。

    ”松玙满口答应,心想:我又不是只有这一包烟。

     余文述看他敷衍的态度,没告诉他,他房子里的烟都被搜走了。

     就这拌嘴的功夫,松玙腰部的疼痛也缓和了不少。

    他站直身体往回走去,心想:我心虚个锤子! 但又经过咖啡馆,他没看到祁扰玉不禁神经一松。

    余文述也注意到祁扰玉已经离开了,转头和松玙说:“玙啊,你还记得上次你甩脸色的祁总吗?他要定居燕京了。

    ” 松玙猛地扭头看他,眼睛瞪大。

    他惊呼道:“你说什么!” 松玙不管余文述的东问西问,他现在只感觉无比心累。

    虽然他也不明白他心力交瘁的感觉是从哪来的,他的推测是人格互换消耗太大了。

    于是他一连窝在家里打了三天游戏。

     期间他也思考过祁扰玉为什么突然要定居燕京。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直觉告诉他是他的原因。

    他也立在书柜前看那几排整齐的日记本,动过翻阅的念头,但还是没做。

     第四天余文述不打招呼的登门拜访,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谁告诉你我出事了?我好得很。

    ”松玙感到无语。

     余文述回他:“运动步数。

    ” 松玙:“什么?” “你不是每天雷打不动的晨跑吗,除了打游戏熬夜的第二天不去以外。

    ” “……我要把步数关了。

    ”最后他还是没关。

     在余文述烦人的叨叨下,松玙三天来终于迈出了家门。

    他希望有人可以听听他的苦恼,但这不好对余文述说。

    其实还有一个人选,但他真的不想去找那个人。

     郊区一座环境优美的疗养院。

    此时,松玙和卢会已经大眼瞪小眼、相互沉默十分钟了。

     率先沉不住气的是卢会,他把窗户打开头伸了出去,嘴里念叨:“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松玙无语,第n次后悔自己来找他。

    但事已至此,他闷声开口:“我最近很烦。

    ” 卢会听到他出声立马坐回去,摆出聆听的姿势。

     “有一个人,我不是很想见到他,但他现在定居燕京了,而且就住我楼上。

    ” 卢会轻声询问:“为什么不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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