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好奇拍出来是什么样子。
相纸上泛白的画面逐渐清晰,白色长裙和蓝色军装,两人站得很近,背后操场正好无人,远处有蓝天绿树,两人都是微微笑着,姿态闲适。
陆勘低头过来看照片,孟鞍松开手把相片给他看,相纸在他手上小小一片,他捏着照片看了会,说,“放我这了?”
孟鞍嗯了声,侧眼看他仍在看照片,忽而一笑。
陆勘拿眼瞥她。
孟鞍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这么久,贴床头算了。
”
她声音带里带着笑意,促狭意味明显,陆勘稍微一想也忍不住扬了点唇。
“贴床头违纪,”他手指夹着相纸在她额头上轻轻拍了下,“拿蛋糕去。
”
晚上孟鞍化好妆,跟纪灵他们一起到操场,他们来得迟,操场上椅子已经摆得整整齐齐,人也坐满了,一眼望过去,都是一模一样的军装。
孟鞍他们坐在靠后排,这会信号也不好,电话打不出去,还好过了会指导员找到了他们,提醒孟鞍在第七个上场。
因为是图热闹的小晚会,节目都是临时凑出来的,没彩排过,大家都是第一次看。
节目过半,指导员提前来找到孟鞍,提醒她去后台准备上台。
带孟鞍到后台问人拿了吉他,指导员任务完成,准备回座位继续看表演,临走前好心提醒孟鞍,“陆勘坐在第三排。
”
因为这特意的提醒,孟鞍坐上台下意识地扫了一遍第三排,然而天太黑,光全在舞台上,底下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她什么也看不清,低下头便开始扫弦。
音响效果聊胜于无,又因为是淡淡的抒情歌曲,现场气氛并不如其他相声小品来得热烈,但孟鞍这首歌唱起来和原唱声音有几分相似,台下观众听得都还算认真。
陆勘坐在正对舞台中央的位置,从他的位置往上看,台上的人十分清楚。
他之前没听她唱过歌,唯一一次听她哼过歌,是她在家里弹尤克里里,那天的她令他印象深刻,以至于现在看她坐在台上,脑海里自然回想起那天的情境,仿佛与此刻重合。
那天她也是这样微微低着头,拨弦动作熟练而随意。
周遭舞台漆黑,光都打在她一人身上,她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