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秽物堵在咽喉中,手脚又被捆住挣扎不得,最后窒息而亡了。
叶知秋惶惶了几日就因为神色慌张被仪鸾卫抓进了大牢,正室不依不挠,每日哭天喊地状告叶知秋以侍杀妻是大不敬,要求朝廷判叶知秋极刑。
这件事曾经递到过谢瑶卿的御案前来,谢瑶卿觉得叶知秋并非蓄意谋害,只是过失杀人,且又是事出有因,便授意仪鸾司暂且拖延,容后再判。
这一拖就拖到了裴瑛需要人试验。
谢瑶卿也是觉得叶知秋罪不至死,不过自古以来的惯例便是侍杀妻主要斩立决罢了,如今又有向晚为他担保求情,谢瑶卿自然愿意放他一马。
“你都这么说了,朕想办法免去他的死罪便是了,他若不愿意在裴瑛那冒险,朕也可以…”
向晚忽然打断她:“不,陛下,他愿意的,能取出之前的那枚结契果,就算是死,他也是愿意的。
”
谢瑶卿惊诧的看着他:“他既然愿意,你又要求朕什么呢?”
向晚认真的与她对视:“其实臣侍不仅是为叶知秋求情,也是为那些男子求情,裴瑛说取果的过程险象环生,即使有命取出结契果,伤口若是得不到妥善的照顾,危险甚至更甚于取果。
那些男子大多出身贫苦,没有钱雇人照顾自己,所以臣侍想请求陛下,能否让他们暂住宫中,由太医照料,直到伤口愈合再将他们遣送出宫呢?”
谢瑶卿平时日理万机,无暇设身处地的思考那些男子遇见的困境,如今经向晚点透,方觉自己先前的安排有失妥当。
谢瑶卿颔首同意:“还是凤君想的周到,朕的原意本是给那些迫不得已动手伤人的男子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若不是你提醒,恐怕这机会都要变成危机了。
”
向晚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红彤彤的,小声解释:“臣侍哪里想的周到了?不过是因为同为男子,又想为陛下分忧罢了,臣侍笨得很,只希望陛下不要嫌弃臣侍粗陋的想法才好。
”
谢瑶卿拉起他的手,毫不保留自己的欣赏与夸赞:“你哪里笨了,你比朕聪明多了。
”她沉吟片刻,又将这一份重任委托给了向晚:“这几日政事繁忙,朕也比不得你细心体贴,这件事朕就全权交给凤君去做了,无论是太医院还是内务府,只要你需要,这两个地方的人手随你调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