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唤朕的字。
”
向晚期待的看着她,谢瑶卿缓缓道:“唤朕惟玉。
”
向晚歪着头,像只小动物一样好奇的看了她一会,而后更加认真的问,“那我唤陛下什么,陛下最高兴呢。
”
说话间二人携手走出祁灵殿,笔直宽阔的宫道上,阳光正好。
谢瑶卿闻言失笑,揉搓着他粉红如蔷薇的耳垂,凑近了,小声又不坏好与的说,“叫朕妻主,朕最高兴。
”
向晚的脸便慢慢的涨红了,又开始瘪着嘴小声的嘟嘟囔囔,谢瑶卿便轻轻捏着脸颊上的软肉,不轻不重的威胁,“嘟囔什么呢?不告诉朕朕可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
向晚从她的魔爪中挣脱出来,有些委屈的瞪着她,“陛下分明是在胡闹,您是天下人的君王,怎么会是我一人的妻主呢?”
谢瑶卿只微笑着看着他,只轻声问:“你只告诉我,想不想朕只做你一人的妻主。
”
向晚慢慢的低下头去,盯着自己脚尖看了半晌,片刻后他吸了吸鼻子,闷声承认,“想。
”
越来越想,每天都比前一天更想。
尤其是站到谢瑶卿身边后,看着朝臣们各怀心思的要将自家如花似玉的小郎君送到谢瑶卿的床上,看着她国的使臣千方百计的想要遣皇子和亲,他的心中就忍不住泛上一阵又一阵的酸涩。
他是打定注意要做谢瑶卿合格的凤君,可凤君的职责,还有贤惠大度,打理后宫一条呢。
难道他要霸着谢瑶卿,让她落下个专宠妖后的坏名声吗?
谢瑶卿心中却从没有这样的烦恼,她认定了向晚,也只认定了向晚。
于是她继续捏向晚的脸颊,温声软语的哄他,“那你就叫朕一声妻主。
”
向晚扭捏半天半天,终究是抵挡不住这两个字的诱惑,软着腰腿在谢瑶卿怀中,趴在她耳边,小声有娇憨的换了一声。
“妻主。
”
谢瑶卿有些不满意,“再大声些,要叫那些老不死的朝臣听见才好呢。
”
向晚拗不过她,只好软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唤她。
“妻主。
”
被叫了一宿妻主的谢瑶卿第二日神清气爽的去商超听那些老混蛋的喋喋不休。
眼下秦胡已灭,南方一平,西域的楼兰也成了谢瑶卿的姻亲,这天下局势真是再明了不过了,许多聪明的朝臣,肚子里憋了半天的坏水便忍不住咕嘟咕嘟冒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