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间，也就是个资深粉丝。
最多也就当个私底下的粉丝群的群主而已。
“而已？”裴夏麻木地复述了一遍。
“后来那次演唱会后，超话里的人渐渐都走了。
”
人走茶凉，最后没剩几个活粉，苏扬干脆申请了超话主持人，兢兢业业搞起了副业。
裴夏动容：“辛苦你们了。
”
“辛苦倒不辛苦。
”苏扬话语里有些不好意思，“顺手的事。
”
裴夏基本隐退，别说是接机了，就连想印点小卡周边，都只能挑以前的美图。
苏扬每天的工作就是夸夸裴夏的盛世美颜，分享几首裴夏的歌，最多再写个听后感之类的。
“对了，我还开了个乐理讲解系列，专门拿小裴哥你的歌曲教想入门的新人。
”
苏扬洋洋得意：“人气还不错哦，足足有两万粉丝。
”
裴夏瞅着这厮几千万粉的大号和几十万粉的小号无语凝噎，不是，两万粉就那么开心吗？
他翻了一下苏扬小号的微博疑惑：“我怎么没看到乐理讲解的视频？”
苏扬一噎，嗫嚅着说：“其实我还有小号……”
“几个？”裴夏下意识问。
“没、没多少。
”苏扬咽了口口水，“也就四五个吧。
”
话语里的心虚和报出来的数量不太相符，裴夏狐疑道：“真的？”
短暂的沉默后，苏扬挣扎着加了几个：“可能、可能有五六个吧。
”
裴夏没说话。
苏扬撑不住了：“好吧，其实有七八个。
”
他又立刻补充：“但我手里就两个。
”
其他几个他都外包出去找别人帮忙了。
“一个是超话小主持人，一个是……”
“超话大主持人？”裴夏下意识接了一嘴。
对方可疑地又沉默了。
“真是大主持人啊？！”
“是啊。
”苏扬自暴自弃，“我这不是怕一个账号申请失败么。
”
干脆每个号都申请了试试，谁能想到居然两个号都成功了。
然后混着混着，也不知怎么的就又成了大主持。
说到这，连苏扬自己都觉得有些气短，声音慢慢小了些。
“对不起啊小裴哥。
”
“没事儿。
”裴夏开玩笑，“有这么死忠的粉丝，我还蛮荣幸的。
”
他又道：“不会对你的事业产生影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