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拦住他,但是余裳身材比他高大好多,他拉不住最后无法,只能面对面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江小鱼看着他的眼睛,缓慢地说:“是我,找祈玉的。
”
“你?”余裳有些意外。
江小鱼点点头,他认真地说:“你,对我好,我也想,对你好。
”
余裳目光动容,心里因江小鱼这句话有些发酸却又感觉到幸福。
江小鱼今天下午练习了很久,这些话在脑海中演练过很多次,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如果他和祈玉回西贝村,他迟早都得面对。
他低下头,说:“我,小时候。
”
说到此他停下了,即便练习过了,但真正的要把那段往事说给余裳听,他还是感到心有余悸。
余裳猜到他想提起那件事,这段时间他也旁敲侧击地问过他,医生说如果不帮江小鱼解决这个刺激的源头,他可能无法再说话。
这段时间,他费尽力气才让他愿意重新开口,可他总不能只和自己一个人说。
他希望江小鱼能乐观的阳光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享受一切美好。
江小鱼内心万分挣扎,即使过去这么多年,即使在余裳怀里他依旧感到心惊。
那个夜晚带给他的恐惧和刺激太大了,他亲眼目睹了一桩惊悚又变态的血案,吓得他失语,吓得他失去了记忆,让他变成了一个哑巴从此留在了渔村。
那是他深埋在内心深处一辈子都不愿意去挖掘的影像,像恶魔囚困着他,他太畏惧这一切了。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去回忆那个夜晚,而今却要带着祈玉去指认现场。
这对他来说太痛苦太残忍,但他必须鼓起勇气去面对,因为他要帮余裳,就这么简单。
而他需要迈出的第一步,就是告诉余裳真相。
“我,”江小鱼再次鼓足勇气开口,“小时候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
余裳安静地听着,他心里同样紧张,担心江小鱼在这个过程中再出状况,他将手掌按压在他背脊上,传递给他勇气和支撑。
江小鱼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言流利一些。
“那一年。
”他目光低垂,陷入了回忆,“我好像是,被收容所的小朋友,抢了东西,我想要回来,于是追他到了山林里。
”
“什么东西我忘记了,只记得,好像很重要很重要,我管他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