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都已经恢复记忆了。
二十七岁的他们都忙着日夜兼程的工作,十七岁的祁非整日整日被困在教室里。
当他在二十七岁的时候遇见了十七岁的祁非,他还是想让他快乐点。
“以前的新巷改名叫青云路,五年前建成了一个夜市,就在我们刚刚去的那片栾树林附近,晚上要比白天热闹得多,你想去看看吗?”
“和你一起,去哪儿都行。
”祁非对十年后的街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要拉着烛慕跑出医院。
烛慕及时拉住了他:“你还是个病人,动作轻一点儿——司机师傅就在楼下等着,我给他打个电话。
”
“不用。
”祁非显然不太乐意,“一树的电灯泡都没他亮。
”
烛慕分心打电话,没听清他低声细语,但是注意到了祁非有话要说,趁着电话还没接通,便捂着听筒小声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自己走过去吧。
”祁非眼尖地瞧见电话接通,先烛慕一步凑近听筒道,“王师傅,你先把车开回去吧,晚点会通知你来接我们。
”
随即一把掐了电话。
烛慕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用一种很无奈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师傅姓张。
”
祁非似乎心情极好,甚至开玩笑似的说:“是吗?好吧,我记住了……烛…老师。
”
烛慕一怔,没想到会从十七岁的祁非嘴里听见他们偶尔互损式的称呼。
但显然他这次不能回以“祁先生”来还击,那完全是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烛老师故意板着脸严肃道:“祁同学,我想你虽然失忆了,但公司一直在运转,不可能一直在原地等着你,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回去认真学习管理公司的……”
“好好好我错了!我们快走吧!”祁非拉着烛老师的手臂迅速离开医院,很快就闪入了人群中。
烛慕跟着祁非走了很长一段路,他的眼里除了下楼时低头看着楼梯,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在看着祁非。
只是他越看越觉得奇怪,站在路边打车的时候,忍不住问了祁非一嘴。
“祁非,你的病号服呢?”烛慕问。
祁非以为他就是单纯好奇,便坦诚地说:“早上起来我看见床边柜子上有一套迭好的衣服,我就换掉了,现在应该还在病房里吧。
怎么了?”
“……没事。
”祁非上班时间一般都是西装革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