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白思言的声音比以往低了两个度,在寂静深夜里显得愈发撩人,宋听安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就不知白思言是刻意的,还是易感期的副作用。
“白思言,你发什么疯?”宋听安抬膝想踹开他,却被压得更紧。
“连连、连连、连连……”白思言无限重复着这一个名字,每多喊一次,眼底的绿便深一分。
白思言听不进去任何话,宋听安深吸几口气平复情绪,努力无视身下杵着自己的对象,放弃和疯子讲道理,转而直视着白思言的眼睛,嘴角弯起弧度,坏笑着仰头亲上去,用嘴堵住了他。
效果极佳。
宋听安浅亲一下就打算撤离,却被白思言托着脑袋,强行加深了这个吻,吻得悠长缱绻。
算起来,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三个吻,前两次都是在白思言不清醒状态进行的,第一次跨年夜醉酒吻,第二次也是在白思言易感期。
白思言体温逐渐攀升,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气息紊乱。
他放过宋听安的双唇,顺着亲上脸颊、眼睛、额头,“连连……我难受,身上好疼。
”
可怜的语气说着撒娇的话,手上的力气却一点也没松动。
宋听安尝试挣脱束缚,愣是一丁点空间都挤不出来。
他皱起眉头,酝酿情绪,几秒后眼眶里已蓄满泪水,委屈道:“阿言,你抓得我也好疼,放开我好不好?”
不就是装可怜吗?谁不会似的。
闻言,白思言表情明显凝住,正当宋听安以为要重获自由时,白思言开口说道:“不放,放了你就跑了。
”
宋听安停下挣扎的动作,白思言第一次易感期时的回忆随着这句话,如潮水般向他袭来。
白思言高考结束后的暑假,两家家长相约着去海岛上玩几周放松,却在到了之后临时改变行程飞往北边看极光,留下宋听安和白思言在海边别墅面面相觑。
白思言打完电话,和父母确定两人是被双双遗忘之后,询问宋听安的想法,熟练地为两人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冲浪、海上摩托艇、潜水、篝火晚会等等,宋听安不好的情绪很快被一扫而空,投身于假期的快乐之中。
第四天夜晚,篝火晚会结束后。
宋听安洗了个澡,冲去一身的火星子味,擦着头发看朋友圈里老妈发的极光照片,面无表情点了个赞,随后握着手机在沙发上累睡过去了。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