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周黎给李乐答案，却是让他腿软的差点跪在地上。
“宝贝儿，你想打发我走，别想了。
”
周黎捏着李乐的脸。
“阴间阳间，你都别想逃。
”
李乐！！！
千年老鬼，千年啊千年，我他妈往哪儿逃？？？
我想让你主动离开我，可是现在感觉好像有点不太现实。
因为对方不愿意。
李乐……
“我是人，你是鬼，我们不可以……”
人鬼殊途，人和鬼怎么可以，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周黎搂住李乐的腰，那股凉气让他浑身一哆嗦。
“没什么不可以。
”
“之前我们不是相处的很好？”
“宝贝儿，我会让你每天都开心的。
”
之前他还敢挣扎挣扎，现在他生怕自己的挣扎惹怒了这只老鬼。
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慢慢的，他感觉他身上其实也没有那么凉。
李乐！！！
呸！
他怎么堕落了！！！
鬼气像是一根绳索，将他牢牢困住。
客厅里的灯有些刺眼，周黎的脸在他的眼前一点点放大。
李乐仰起头，攥紧了手指。
“周黎！！！”
周黎抬头。
“怎么了？”
其实，如果白天他下定决心的话，今晚一定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李乐目光盯着天花板。
既然那个时候已经有了选择……
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他，这一次的选择需要付出的是自己。
自己爽了那么多次，这次也该轮到对方。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周黎想的是什么，更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了之后做铺垫。
他如果不知道，周黎或许还会铺垫的久一些。
而现在，他知道了。
这只少年老鬼恐怕早就等不及了。
也不会再为他等待的时间。
李乐……
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属于鬼。
李乐声音有些抖。
“周黎，灯太亮了，弄暗一点。
”
周黎打了一个响指，灯确实暗了不少。
（*********）
李助理，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