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刚刚发给你了。
你这次要想拿到八十往上的分数,我的建议是全背。
”
徐今遥哀嚎一声,不忘道谢:“夏夏,救命之恩永世不忘……”
她安静了一会儿,一目十行地浏览祁纫夏发过去的十几页资料。
然而没过五分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夏夏,我和你说件事,你别多心啊。
”
祁纫夏还在线上和朱雨桐商量第一次彩排的时间,想也不想道:“你说吧。
”
“就是……”她在祁纫夏和沈蔓床间的楼梯上坐下,“我这回能在蒋教授那里顺利过关,多亏沈蔓他们几个,所以我琢磨着,趁这几天请他们吃顿饭。
”
“我昨天就和陈钊说了,他的意思……叫我问问你去不去。
”
祁纫夏停下打字的手,转头怀疑道:“原话就是这个?”
“果然是学霸,洞察人心的能力就是强。
”徐今遥直竖大拇指,“他的原话是,让我把你也叫上。
”
祁纫夏薄唇轻抿,不言不语。
过了很久才说:“算了,我不去。
”
徐今遥的反应像是早有预料。
谈起感情话题,她自认为比祁纫夏有些经验,于是语重心长道:“夏夏,作为你的朋友,我当然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不过从旁观者的角度看,陈钊人其实不错,你对他没感觉,是因为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他……确实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
徐今遥立刻来了精神。
“所以你喜欢什么类型?告诉我嘛……你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要长相有长相,要智商有智商,真的甘心孤寡四年啊?”
祁纫夏被她问得一愣。
这个问题,她还当真没有想过。
相比于正向选择,反向排除显然更加得心应手,任何不合心意的条目一经确认,基本上就被判进了内心的无感名单。
陈钊……
他的目的性太强,且不懂得遮掩。
单是靠近他,祁纫夏就能感觉到某种处于求偶期的异性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令她不适。
“也没人规定,大学一定要谈恋爱啊。
”祁纫夏说。
徐今遥支着下巴:“话是这么说,但蔓蔓告诉我,一旦出了校园,就很难有这么纯粹的恋爱了,大家都是开诚布公地谈条件,跟做生意似的。
所以,趁着大学的尾巴,你努努力,就当玩一回也行啊。
”
各花入各眼,恋爱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