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考研,目标定在本校的应用经济学。
虽然一没跨专业,二没跨学校,但黎川大学的经济专业向来强势,复试分数线连年水涨船高,压力自然不小。
听见祁纫夏回来的声音,徐今遥暂停视频课,摘下了耳机。
“你们排练这么快就结束了?”
祁纫夏把帆布包挂在衣柜门上的粘贴挂钩上,坐下喝了杯水,“下午还得去。
”
“吃饭了吗?我网购的泡面今天刚到,一整箱。
”
“和社团的人一起吃过了。
”祁纫夏踩阶梯上床,准备换衣服午休,“沈蔓不是说她今天回宿舍搬东西吗,怎么还没来?”
她们宿舍是四人间的上床下桌格局,其中三人同级同专业,沈蔓是大她们一级的学姐,今年大四快毕业,由于在老家实习的缘故,和学校申请了延迟返校,五月匆匆回来答完辩,又回了家。
直到前几天,沈蔓才在宿舍群里告诉祁纫夏和徐今遥,说自己这周回来搬行李。
徐今遥:“好像是她实习的公司批假不痛快,硬给人推迟了两天。
”
她环视一圈,颇有感慨:“沈蔓学姐这一走,咱们三零五宿舍可就只剩下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
她的话不错。
早在大一开学两个月不到时,和祁纫夏她们同班的那位室友就退学出了国,在两年前的班级里,也算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所以沈蔓毕业之后,如果宿舍不搬进新人,三零五即将史无前例地变成两人间。
祁纫夏轻手轻脚地换睡衣,“那不是挺好的?交着四人间的钱,住着两人间的条件,多划算。
”
她刚才出了满身的汗,进宿舍吹了会儿的空调,才觉得缓过来一些。
躺在柔软的床垫上,祁纫夏抬起左手腕,放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瞧。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发现疼痛感最强的地方似乎又微微的肿胀。
“夏夏,你明天有空吗?帮我个忙呗。
”
徐今遥的声音从下方幽幽传来。
“什么忙?”
“明晚学院要开讲座,好像要请市里的青年企业家代表来当嘉宾,白天的时候,学生会负责布置会场。
”
徐今遥左一下右一下地捏着无线耳机上的海绵垫,神情赧然,“你也知道,我最近网课堆成山了,所以想找个帮手,早点忙完那些活,好回来复习……”
祁纫夏放下了手腕,眼睛倏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