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跳动频率,轻声问道:“好漂亮的蝴蝶,阿砚,你什么时候纹的?”
商砚辞不疾不徐地调侃道:“在你昨天傍晚和我说‘对不起’的时候。
”
裴喻宁弯腰,身前的柔软触碰他饱满的胸肌,双手搭在他肩上,红唇亲亲他的脸颊,轻言软语:“疼不疼呀?”
商砚辞在给她腰间系上蝴蝶结后,手掌就没离开过她的腰侧,一直握着。
此刻,听了她的话,修长的手指抚捏她的软腰,温声道:“亲一下就不疼了。
”
裴喻宁低头,乖乖亲吻他胸前的蝴蝶,然后枕在他胸肌上:“都说了是以前想纹,你干嘛还要让自己白受一回疼?”
商砚辞抚摸她柔软的卷发,温声道:“夫人,遗憾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得到圆满。
如果你当年不怕疼,这只漂亮的蝴蝶将会栖息在你身体的某一处。
”
闻言,裴喻宁微微蹙眉,张嘴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怎么,她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孩子,怕疼是她的错吗?明明是疼的错。
商砚辞低喘一声,并不制止她的行为:“请听我说完。
”
裴喻宁不满地轻哼:“你说。
”
商砚辞慢条斯理道:“当然,你年纪小,怕疼也是理所应当的人之常情。
但你那晚说‘之前想纹一只浅绿色的蝴蝶,就是那种很有初春气息的清新浅绿’。
如果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憾,怎么会时至今日,仍把蝴蝶的颜色要求记得这般清楚?人的遗憾或大或小,夫人关于蝴蝶纹身的遗憾始终存在,不管大小,我都不想你留有任何遗憾。
蝴蝶纹在我身上,我是你的,所以蝴蝶也是你的。
”
裴喻宁左耳听着他的心跳,右耳听着他的情话,牵上他的左手十指相扣:“阿砚,你别对我这么好。
”
商砚辞温声道:“抱歉,这个我的确做不到。
”
裴喻宁想起她清晨拍的照片,从商砚辞身上起来:“阿砚,我给你看个东西。
”
“好。
”商砚辞坐起来,理了理睡袍。
裴喻宁拿起沙发上的手机,走到床边,把相册里的照片递给商砚辞看:“见鹊来喜,我早上在窗边拍的,刚好是一对。
”
商砚辞嘴角上翘:“嗯,见鹊来喜,我们的请期也一定会顺顺利利。
”
裴喻宁关上手机,躺进他怀里,声音娇嗲地问道:“如果命理先生算的婚期是七月一号,你是不是会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