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传入,挑拨神经。
不到十分钟,商砚辞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
他看着床头柜上一口没动的牛奶,提醒道:“夫人,该喝牛奶了。
”
“嗯。
”裴喻宁合上书,端起牛奶,一口一口喝完,然后去浴室刷牙。
出来时,商砚辞坐在沙发上,问道:“夫人,被子在哪儿拿?”
裴喻宁在心里斟酌稍许,缓缓开口:“沙发太小了,你太高,可能睡得不会很舒服。
我的床很大,我们可以一起睡,一人一边。
”
越说,声音越小。
裴喻宁觉得此刻的气氛有种难以言说的微妙,她根本不敢把宋倾宜传授的,和网上的一些经验,用在此刻的商砚辞身上。
商砚辞像是没听清她后面说的话,“嗯”了一声,带着疑问的语调。
裴喻宁:“……你睡床的另一边,我不能虐待你,让你睡沙发。
”
嗯,这样说就正常多了,感觉。
商砚辞:“不用,我睡沙发就可以。
”
裴喻宁看向妗妗的猫窝,灵机一动,摇头:“不可以,妗妗晚上会爬沙发,你睡在上面,它会把你踩醒,妗妗的领地意识比较强。
”
“这样。
”商砚辞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那谢谢夫人把床的一半分给我,我睡相很好,不会越线。
”
“嗯。
”裴喻宁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躺到床上。
商砚辞坐到床上,关灯后躺下。
卧室陷入暗色,裴喻宁没想到她和商砚辞第一次同床共枕,居然是在她自己的床上,而不是在闻棠宫的婚床。
两个人、两个枕头、一张大床、一张被子。
中间隔着一条泾渭分明的线,像极了小学生同桌之间划的三八线。
商砚辞躺下后就不再说话了,也不再动作,像是睡着了一样。
裴喻宁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翻身,背对着商砚辞。
明明隔着距离,她却感觉商砚辞身上的温度分毫不差地传了过来,很烫。
适应稍许,裴喻宁数着商砚辞平稳有序的呼吸声,睡着了。
夜色深深,裴喻宁觉得很热,汗液从耳后滑到脖颈,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商砚辞半撑着胳膊,覆在她上方。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几秒,商砚辞低头,温热的唇舌含住她耳垂轻舔吮咬,低沉的嗓音性感磁雅:“醒了?”
裴喻宁难以置信:“阿砚?”
商砚辞扣上她细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