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思静,你看着吧,我日后会对你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
她别过头,无比伤心一般:“天底下好女子无数,你难道找不到比我好的?”
叱罗杜文用力呼吸着,声声俱可入耳,他最后冷笑着撒开手,对外头的人大声说:“前一位大汗,日日沉迷后宫,不思朝政,致使国事荒废,武备不修,朝中奸佞当道。
所以厘清前朝之弊,首当处置后宫里这些粉骷髅。
”
他最后说出最可怖的话:“军中士卒,随着朕南征北战,多日不识‘肉味’。
除饭饷里每日一斤牛羊肉之外……”
他瞥了低着头的翟思静一眼:“将废帝宫中嫔妃,剥掉鲜衣,拔掉簪环,全数送营中为伎,供朕的将士出火!”
他恶意地再瞥了翟思静一眼,满意地看到她浑身颤抖的样子,继续道:“等军伍回地方了,这些后妃们就赠给功臣为姬妾奴婢。
”
“除非——”他恶狠狠地一掐她下巴,逼迫她的头抬起来,“翟思静,你懂的!”
不从他,便是送到军营中为娼_妓,接着赏给功臣为婢妾。
不从他,她的幼子便陷在乌翰的手上,死了他也并不在乎。
不从他,她的长子更是岌岌可危,大概可以随意虐杀,只为叫她后悔!
他知道她在乎什么,就故意把她在乎的东西撕碎给她看。
“不要!不要!”她哀哀地求他,一双手撑着他的前胸。
这位食着同类的血上位的新狼主不由笑了,握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笑道:“那自己乖乖地把衣裳都脱了。
”
她果然很乖,木然的乖。
他这次不急,有的是耐心慢慢撩拨她。
只是在榻上惯熟的叱罗杜文,这次花费了几乎小半个时辰,各种花样都用尽了,也没有叫翟思静湿润起来。
他耐着性子劝她别紧张,别害怕,在她耳边不断地说情话,甚至肯打叠起口舌功夫伺候她。
但她只是默默流泪,还是干燥痉挛如过往。
叱罗杜文当然知道其间缘由,最后也没有耐心了,气哼哼摁倒硬上,只是和第一次那种征掠的美快比,看着她强自忍受的面孔,总觉得若有所失。
过后,他到外头查验平城宫清洗的情况,吩咐道:“到宫正司,把乌翰的内起居注都搬给我看。
然后问拿获的乌翰嫔妃:想活的,便是赐给功臣为奴婢;想死的,现场给个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