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这一举动,陷我和太后于险境中。
你以为我与太后涉险,你和素和可以苟活?!”
阿翰罗不做声,好一会儿才开口:“当时人没死,臣一时不忍心。
这会儿也知道错了,请大汗不要伤害素和。
”
他肯低头服软,拔烈心里好过了一些,虽不敢笃信,好歹还可以用一用他。
拔烈问道:“过去的事谈也于事无补,朕也不打算拿这条来罪你,只是如今该怎么办?四面几乎都被宥连的军队环围着,大家都听信他的鬼话。
阿翰罗,你是有经验的将领,你拿个主意出来吧。
”
阿翰罗摇了摇头:“臣能有什么主意?”
拔烈冷笑了一下,说:“如果你没有自己的主意,那么朕说什么,你做什么,可好?”
“好。
”阿翰罗很是驯顺。
拔烈从御案上拿过纸笔,放在阿翰罗的面前:“听说并州刺史和肆州都督都是你的患难之交,那么请你亲自修书给他们,告诉他们扶风王挟天子以令诸侯,狼子野心昭然欲揭,当天下共讨伐之。
命他们在扶风王的大军到达平城之际,从后反攻,包抄扶风王的人。
”
这样,险中取胜,还有一线希望。
然后他紧紧地盯着阿翰罗,就看他写不写。
阿翰罗几乎没有犹豫,提起笔便开始书写,写完后还吹了吹墨迹,隔着远远地给皇帝展示了一下:“大汗所说的意思可是如此写呢?”
拔烈伸手欲接,阿翰罗却把那张纸紧紧地攥在手,挪到背后,那含笑似的眼睛,射出一道冷光。
“大汗,臣按您说的这么写了,然后?”
拔烈心里气恼,嘴上却说:“朕自然知道,将来功臣要赏。
”
“臣不敢领赏,只想知道现在公主怎么办?”
拔烈说:“现在由不得你问,你只管听命,就只管放心;你若不按我说的做,我一天剁她一根手指给你看;你不想要她的命,我这条命也不想要了,跟她、跟你、跟平城所有的人同归于尽便了!”又伸出手来,示意阿翰罗把信笺奉给他。
居然用这样泼悍的威胁!
阿翰罗不由又笑:“这就有些吓人了,不过臣怎么知道公主现在还活着?”
又甩了甩手上写满字迹的那张纸:“大汗若让我亲眼见一见公主,臣立刻把信交给大汗。
我的字迹,并州刺史和肆州都督都是认识的。
”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