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可我是秣陵小户人家出身的,虽然封个公主的名号在身上,其实随性惯了,都是小户人家作风,不讲究什么两个月的……”
罗逾点点头,又问:“那么,你不是不想生了么?这要……那啥,可保不齐还是会叫你再遭一回罪的呢。
”
杨盼说:“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性格?你放心,我是个不怕死的,只要你开心满意,我就乐了。
所以,随你咯。
”
还不忘推卸责任,不过那圆眼睛一闪一闪,又狡黠又妩媚,罗逾哪里忍得住,天大的黑锅也得背上,于是点点头说:“好得很,你既然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就不客气了。
”
他俯身亲下来,在她的脸颊、耳侧和脖颈不停地打着转儿亲,遇到她痒得受不了的时候,就把她的手摁牢了,不一会儿就亲得她喘微微地跟他求饶:“你停一停,停一停。
”
罗逾探手在她裙子里,笑道:“停一停容易,只怕你会嫌不够润泽。
”
她已经润泽得很了,虽然老夫老妻、孩子都生了,但是被他逗弄,杨盼还是一张脸红得霞光万丈,眼睛水波潋滟,嘴里嘟嘟囔囔着“你讨厌”,声音小黄鹂似的千回百啭,娇媚动人。
男人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把解开她的裙带,只觉得她的皮肤在坐月子喝汤之后变得细腻柔滑,比以前的手感还要好,简直爱得不行。
正打算入港。
小床上他们的小女儿突然扯开喉咙哭起来。
杨盼一下子又变回了“母亲”的身份,踢了罗逾一脚说:“快,换尿布去。
”
服侍的人本来也有,但他们夫妻俩非要带着孩子腻歪,把那些嬷嬷和侍女都赶出去了,这样的活儿只能自己干。
罗逾悻悻地爬下来,趿拉着鞋给他女儿换尿布。
尿布的味道当然不好闻,但是有洁癖的父亲好像浑然不觉,一脸笑容把脏尿布取下来,在一旁盆里净了手,给孩子洗了屁股,重新裹上新尿布。
小东西舒服了,哼哼唧唧一会儿又睡了,罗逾高高兴兴再次上床,高高兴兴把刚才没办的事办了。
两个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杨盼笑他:“女儿的尿布你居然不嫌脏?”
“自己女儿,嫌什么?”罗逾很认真地说,“我以前有个妹妹,我想着要好好照顾她,可惜没有机会了,这个是自己亲生的,我更是要好好照顾她,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