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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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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咱们不论,就说你这么大冷的天穿件单的到处乱跑,不爱惜自己身子,该打不该打?!” 那小身子在他腿上扑腾了两下,红着脸别转头剜他一眼说:“反正你就知道仗着力气比我大,就知道打人,讨厌死了!” 杨盼说完这句,便有天旋地转之感,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放倒在地榻之上,身下是软软的羊羔皮毛,她鸦青的长发蜿蜒在雪白卷曲的羊羔毛间。

     诚然,她需要教训一下,狠狠地教训一下!但是,花瓣似的吹弹得破,哪舍得老用铁一样硬的巴掌扇呢?好在办法有的是,今日一肚子气,正好可以撒出来。

     “你要跑是吧?”他凶巴巴地说,“想跑到哪里去?” “刺啦——”一声,把她的襦衫撕开了。

     “这是新上身的衣服!”她在榻上扑腾,心疼地看着漂亮的海棠色襦衫被撕裂成了两爿,估计补都不好补。

     他把她从破衣衫里剥出来,而中衣如法炮制,也给她撕烂了,口里说:“我赔你!” 只剩了件抱腹,这次是深红色的缎子做的,各种各样、或整或破的红色,衬着白亮亮、软绵绵、肉嘟嘟的胳膊,以及裹在抱腹里鼓鼓囊囊的小胸脯,色差分明,宛若冬天火盆里舒适的小火苗。

     她衣裳没了,他问:“还跑不跑?” 杨盼伸手抓了一件毛毯把自己一裹,不屈不挠看着他,好像他一个不注意,她就可以裹着毛毯跑了。

     男人的眼睛变得深邃,毫无笑容地盯着她怯怯的样子。

    这种逼仄的感觉让杨盼有些慌,也有些带着激动的敬服,她小心地挪动了一下,立刻被捉了个正着,两只手腕被他的大手一捏,轻飘飘就都抓实了。

     气怒和欲望是一致的,都需要一个宣泄口。

     “还想跑?”他怒叱着,把她的手往头顶一摁,另一只手剥笋似的把裹在她身上的毛毯一剥。

     小人儿没再挣扎,倒是脸一红。

     她垂着眸子,娇羞的小酒窝时隐时现,最后骨嘟着嘴:“你欺负我!”一唱三叹般,带着小姑娘撒娇的余韵。

     罗逾肚子里的火气好像遇到了柔柔的水似的,一下子熄灭了好多,但此时还要面子,故意板着脸说:“反正不欺负你,也被冤枉说欺负了你;既然黑锅已经背上了,还不如干脆欺负了,也就公平了!” 小人儿的脚趾蹭他的小腿:“那你打算怎么欺负我?”倒像在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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