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逾捏捏她鼻子说:“果然懂我。
以前李耶若还说你蠢,看来你也是装的。
”
杨盼皱皱鼻子,心道:以前?还真不是装的……
只不过李耶若聪明在跟内宅的人勾心斗角,以赢得男人来赢得她心中的天下,却难光明磊落地谋算大局。
罗逾低声把自己的想法跟杨盼说了。
杨盼有些惊诧地睁圆了眼睛,担心地问:“这么一来,王蔼和乌由会不会出事?”
罗逾眉梢微动:“将欲取之,必故与之。
王蔼答应与我生死与共,若是这点冒险的胆量都没有,哪有未来?再说,他把我逼上梁山,我也不能让他定神躲在桃花源里享福不是?”
杨盼虽然有些小小的纠结和担心,但是想着自己的舅舅沈岭,行事时就是这种做派,没有什么他不敢押上去赌的,而确实常是“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敢下越大的注,成功的硕果就越大。
她闭上嘴,只是既担心罗逾,又担心王蔼,深深在罗逾怀里叹了一口气。
那厢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担心,抱着她,吻着她的头发,呢喃在耳边说:“放心!”
早晨,杨盼惺忪睁开眼睛,罗逾已经起身了,她还想睡个懒觉,刚翻了一个身,被子就被掀开了,屁股上挨他轻轻一巴掌,然后他热乎乎的呼吸喷在耳边:“小懒鬼,起床了。
”
杨盼扭得跟昨天那只青虫似的,伸着懒腰睁不开眼睛:“大早的起床干嘛呀?你现在又不用每天赶朝会,又不用去东宫陪太子读书练武!还非拖我一起!”
屁股又软又弹,手感真好。
罗逾忍不住又拍了两下,然后把手从裤腰里伸进去,坏笑着说:“你要贪恋这床榻,我们自然也有床榻上操练的法子……”
手指又长又灵活,游弋四野,终于把她摸清醒了,昨儿下午那场爽利,事后却又酸又胀,走路都难受,实在不敢这么快再领教,只能翻身把他的手捉出来,嗔怪道:“那我起床干嘛呢?你带我出去玩?”
罗逾点点头:“我们去郊外出猎吧。
”
仍有些起床气的杨盼顿时眼睛一亮:“出猎?好啊!”这时候才看清罗逾换穿的是一身窄袖胡服,白皮肤配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好看,今日是再普通不过的金棕色,腰里碧玉的蹀躞带一扎,身形立刻就出来了。
杨盼边吩咐侍女去取她的小胡服,边赶紧到镜子前通头发,唯恐耽误了出去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