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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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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盼自己大概也没有感觉到,有时候感情像藏在花苞里的蕊,不需绽放,而自然芬芳——罗逾多少年渴望着这种芬芳而不得,此刻如同久旱逢甘霖,几乎要醉倒在她身边。

     少年人情发于心,忘乎所以。

     过来人双目清明,牵机而动。

     皇帝对王蔼叹口气说:“其实不是我想,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唉!” 又凝视着王蔼过了三天还肿着几道紫色指印的面颊,问:“痛不痛啊?” 王蔼挺直了身子:“不痛!” 皇帝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好样的!‘将欲取之,必故与之’,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将欲与之,必故取之’——小孩子就是好哄!” 作者有话要说:  对付青春期躁动的小屁孩,皇帝奸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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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蔼苦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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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盼跳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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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皇帝还有一句话没好意思在王蔼面前说:打从他登基以来,还是第一次被骂“暴君”,骂了还不能解释、不能发火,这滋味儿,够酸爽的。

     他切切地嘱咐了王霭几句话,等王霭走了,自己也感觉胸闷起来。

     “公主这几天吃饭睡觉怎么样?”皇帝问行宫里伺候公主起居的宫女金萱儿。

     金萱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自家主子这三天来吃不香睡不好,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皇帝有问,她不得不战战兢兢回答:“公主大概遇到了什么心事,好像……好像情绪不大好……” 皇帝叹了口气,侧头瞄一瞄门帘里,说:“我进去瞧瞧她。

    ” 杨盼的眼睛肿着,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皇帝在这些儿女里素来最疼爱这个长女,到她面前又是叹气,摸摸她的头发说:“阿盼,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 杨盼抬起肿胀的眼皮看着父亲:“阿父……” 皇帝慵慵道:“哎,‘暴君’在这里呢。

    ” 杨盼“噗嗤”一笑,接下来又觉得愧疚,眼睛里水雾蒙蒙的。

    “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

    ”她主动道歉,“阿父不会怪我的,是吧?” 皇帝好久不说话,最后笑道:“人急起来时,难免口不择言。

    阿父不也是啊?‘暴君’倒还罢了,反正我给人骂也不是一回两回。

    但是,什么‘一辈子不嫁人’,什么‘上庵堂’,这样的话我可不想再听到了。

    阿盼,这话,刺一个父亲的心呐!” 杨盼抽噎着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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