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以你的芳姿来报……”刘义隆埋首在潘纫佩的襦衫领口,深深吸一口气,笑晏晏道,“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潘纫佩格格笑着,与刘义隆倒在文茵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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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仪入宫的次数终于又恢复到谢晦被视为叛臣之前的频率,她似乎终于放开往事,一脸礼节性的微笑,仪态万方,陈郡谢氏一族的清隽美貌在日渐成熟的谢兰仪身上,显出别样的风情。
她在显阳殿拜见过皇后之后,关切问道:“娘娘脸色不大好,需请御医请脉诊视,不宜耽误!”
袁齐妫笑道:“年岁不同了,生了两个孩子,就像被掏空了似的,其实也没什么病症,只是有些精力不济罢了。
”
“彭城王庄子上倒有出产的人参……”
“不必了!”袁齐妫一脸客气的微笑,“劳王妃操心,我自己个儿有数,虚不受补,还是食疗为上。
”她瞧着下首跪坐着的谢兰仪,她那张脸白润得跟羊脂美玉一般,而表情波澜不惊,亦有温润的光辉在,心里竟不由一阵落寞。
想起滋畹宫中那个人便是她送过来,心里未免有几分不适,淡淡笑道:“实在对不住王妃,我今日身子不大好,竟不能久坐陪你闲聊。
要么,王妃还是去滋畹宫看看潘婕妤,她心心念念感激王妃举荐之恩呢!”
谢兰仪颔首笑道:“娘娘说笑了!妾哪敢居这样的功劳!倒是皇后宽宏仁爱,不愧是母仪天下的贤后!”
随着谢兰仪一道去滋畹宫的,有皇后那里的宫人,谢兰仪心里清明,也不多语,保持着一贯的淡笑,见到潘婕妤便是倒身下拜。
潘纫佩——亦就是谢兰仪选送入宫的潘阿兰——慌忙回了礼,又扶起谢兰仪,琅琅笑道:“王妃这是做什么?折煞我了!”
谢兰仪笑道:“婕妤如今侍奉陛下,自然是我跪拜才是。
”
潘纫佩笑道:“旁人说这话,我厚厚脸皮也就忍了,王妃是我的故主,我要是还在您面前托大,岂不是活生生让人打脸?”她眼风一扫,看见皇后宫里的人,她倒是颇为精悍,朗声道:“几位中使辛苦了!你们回禀皇后娘娘放一百个心,谢王妃在我这里,我是绝不敢怠慢的!”携着谢兰仪的手带到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