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
游嘉茵不忍心叫醒他,只能努力维持坐姿,不敢动弹,到最后连电影说了些什么也没看进去。
过夜的地点同样很随机,完全视当天的安排和心情决定。
『今天晚上我就不过来了。
』生理期的时候,游嘉茵给他发去短信,『我来月经了。
』
吴天翔很快抽空回电:“你身体不舒服吗?”
“有一点,但我吃过止痛药了,等下回家休息就行。
”
“那我来找你。
”
“不用了吧,我今天不太方便。
”她隐晦地提醒。
“……你把我当成哪种人了?”他的声音透着无奈的笑意,“我又不是满脑子只有那件事。
”
做|爱从来不是表达爱意的唯一方式。
不发生关系的夜晚,他们躺在床上相拥,就着窗外渗进来的光线聊天,安然等待睡意的降临,内心温柔平静。
湿凉的风从半开的窗缝里钻进来,轻拂过皮肤。
隐约能嗅出,空气里的夏日气息已经悄然散去。
这座城市的夏天,只剩下几星期。
只有耳边传来的,属于这个季节的声音是不变的。
大道上的车流声,露天酒吧里的交谈声,隔壁院子里的派对音乐声,年轻人们聚在一起发出的夸张嬉笑声。
这些声音像一股绳索,让逃避季节更迭的患得患失的心情紧紧攀附。
“我好像听到有猫叫。
”吴天翔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发问,“外面有猫在抓你家的门!?”
“不用理它。
那是我邻居的猫,在楼里放养的。
”游嘉茵依旧闭着眼,下巴抵住他的头顶,手指绕着他的卷发。
他很喜欢把脸压在她胸前,手脚缠住她的身体,像在聆听她的心跳。
黏人的习惯与他的外表反差强烈,让她觉得孩子气又可爱,“我喂过它好几次,现在它没事就来找我要吃的,有一次居然偷吃了我半根西葫芦,吃完马上吐了一地,全黏在我的地毯上,真的超恶心。
”
“我不知道猫会吃西葫芦,我以为它们很讨厌绿色的东西。
”
“我也不知道,很神奇吧。
我家豆豆很喜欢玩豆角,但也只是用爪子扒拉,绝对不会吃下去。
”
“下次能让我见见你的猫吗?”
“好啊,但必须提醒你一下,它不喜欢男人,我堂哥喂了它那么多年,它依旧不让他碰,只要抱起来就死命挣扎,已经把他抓伤好几次了,我堂哥伤心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