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纪尧姆说了那个人。
”克洛伊慢悠悠地吐烟,哑然失笑:“到底有多帅啊,居然能让他念念不忘成这样,逢人就吹。
我怀疑纪尧姆都快爱上他了。
”
“我也很好奇。
”玛塔瞥了一眼游嘉茵:“你见过他吧?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蛮帅的,但每个人审美不同,不太好评价。
”游嘉茵落落大方地坦言,“下周二晚上他会来参加开幕派对,到时候你们就能看到真人了。
”
玛塔一脸哀怨:“我又不能去……”
“对了,嘉茵,明天晚上我们请femi的人吃饭,你要不要加入?”
克洛伊话锋一转,“虽然是我们部门来买单,但我觉得应该把你也带上。
你要是愿意来,我就去通知餐厅给你加一个位置。
”
“好啊,我要来!”
“你们在说那群尼日利亚女生?”玛塔好奇地插嘴。
她不在项目里,不知道所有细节,只从同事们的闲聊中听说过一些femi的事迹。
“对,就是她们。
”
“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觉得巴黎比非洲还热,哈哈哈。
”
“不至于啦。
”
“别说,还真的是。
”克洛伊在手机上查了一下,把屏幕转向她们:“今天拉各斯才29度!”
“……我的天!”
“哈哈哈哈开玩笑吧!?”
历经重重波折和等待,femi的五位代表终于拿到了来法国的旅游签证,于昨天抵达巴黎。
明天下午,balzart的公关将会把她们带来cozar办公室,与负责项目宣传的克洛伊见面,共同进行采访和一些宣传资料的拍摄。
之后她们又聊了一些生活八卦和琐事。
游嘉茵喝掉两杯啤酒,发现时间过了九点,就结账告辞。
她没有搭地铁,而是决定走路回家。
巴黎市区很小,酒吧离她的家不过两公里,步行半小时就能到,权当是散心。
更重要的是,今晚的夕阳特别漂亮。
天空被染成了鲜艳的玫瑰色,沿街奥斯曼建筑的浅色外立面,也被笼上一层相同色调的薄纱。
坐在路边聊天喝酒的年轻人,健身房里挥汗如雨的上班族,街边耳鬓厮磨的情侣,在景点前寻找拍照角度的外国观光客。
这些陌生人的生活与她擦肩而过,被视线裁成一帧帧灵动的胶片。
她在微醺的状态下欣赏这些平凡的瞬间,内心温柔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