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过我吗?”
那人绝情地望着他,说了一句:“从未。
”
他死死咬着唇,心如刀割。
“从未,从未……”
如梦呓一般,更如梦魇一般。
床榻上,男子沉沉睡着,他的脸上、身上被烧得通红,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眼角滑落。
“主子,主子,你坚持住啊!太医,快救救我家主子啊!”长墨一遍又一遍用温帕子擦拭着商温的额头,着急地看向一旁的太医。
“王爷看似是因为这一剑而陷入昏迷,实则不然,这一剑在腹部,求医及时,并没有到致命的地步,王爷最大的问题在于积劳成疾,郁气难舒,再加上一时毒火攻心,何况、何况……哎,何况连他自己也不愿意醒,谁又能帮他呢?”太医擦了擦汗,叹了口气。
“太医,求您先开点药先让我家主子退热退烧,他一直烧着,怕是身体都烧坏了!”长墨声音哽咽。
“也只能这样了……但是王爷这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要想挺过这关,有劳公子多说些王爷爱听的,指不定听见了,就过去了。
”太医说道。
“说些爱听的……”长墨看向商温。
他皱着眉,似乎陷入了更深的梦魇,直轻声呢喃。
那一遍一遍,不是“从未”,就是那个名字。
“季稻……”
长墨简直恨铁不成钢道:“您还想着那个女人!她都拿剑捅您了!是您好欺负,才任由她得寸进尺!”
下一刻,只见商温下意识眉心拧得更深,唇也轻轻咬住。
太医把着脉,心一跳,他连忙望向长墨:“长墨公子,你这句话王爷不爱听……”
长墨:“……”
长墨又哭又笑,他哭商温竟还想着季稻,却笑商温有救,即便那是因为季稻。
太医说商温不爱听,那长墨就只能说些商温爱听的了。
他咬咬牙,虽然很不愿意,但仍旧道:“主子,属下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话偏颇了。
您真的相信季姑娘会那样绝情吗?她为何突然离开盛国又突然出现在盛国,她会那样,会不会是被人威胁了?主子,您不想再问一问她吗?在延国的土地上问一问她……”
太医感受到加快的脉搏,高兴得拍了拍手:“诶!这话说得不错,继续说,王爷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