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来得那么突然。
”
郑裕只是看向孙大志:“你个蠢货,临了临了还给我留下这么大个难题,还好窕窕与季姑娘熟识,否则若是王爷追究,连我郑府都得受连累!”
“爹爹,一定要好好惩治这刁奴!”郑窕想起今日之事也气得咬牙。
“嗯,为父也是这样想的,对了,春生呢?”郑裕四下寻找,却没发现冯春生的影子。
郑窕神情一顿:“父亲找冯先生有何事?”
郑裕摸了摸胡子:“临走前季姑娘托我一事,说是春生是个好的,希望我能消其奴籍,令其好好做人,姑娘还说,若是春生有意,可试试今年科举。
既然季姑娘,衡王妃都这样说了,你爹我总得给他个机会不是?”
京@墨@筝@狸 郑窕猛地抬眼,只见那马车越行越远。
季姑娘竟然、竟然会这样说?
郑窕虽然对冯春生心有芥蒂,但是她仍然为冯春生感到欢喜。
“季姑娘真是个好人。
”
“谁说不是呢?”
“阿嚏。
”
季稻莫名打了个喷嚏,商温看了过来。
“不知谁在想我。
”
“姑娘心善,放过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孙管家,应是他在感念姑娘恩情。
”长墨笑着说道。
季稻想起什么,看向商温:“郎君不生气?”
“为何生气?”商温反问。
季稻疑惑不解:“郎君昨日在林家同奴家生气,今日在郑府为何却又不生气?”
季稻糊涂了。
“季稻,你独自赴险不告诉我我会生气,但今日事出突然,并非你有意,我担心却不生气。
”商温回道。
季稻:“……”忽然觉得有点心虚是怎么回事?
商温何许人也,一看季稻这模样,脸色蓦然沉了下去:“你是有意涉险?”
这人成精了吗!
季稻忙举起手发誓表忠心:“奴家发誓不是,否则奴家绝不是人!”
商温心这才定了定:“最好不是,否则我会同你生气的,季稻。
”
长墨:还以为主子会说出什么豪言壮语,没想到……哦,会生气呢,真是好怕怕哦。
季稻坐到商温身旁,搂住他的胳膊:“这么俊的郎君,奴家哪舍得郎君生气呢,郎君也别气,没有下一次啦。
”